乎半点没有顾念父子之情,故意设了个圈套让他钻,让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困在杜氏旗下公司怎么做都无望。
然后又半点兄弟之情不顾,把蒋璇送进了少管所,蒋璇还不满十六岁啊,就要去那种地方,就算是这样,祁木言都不愿意说句话,不愿意撤诉。
还让他们一点关系都不能打点,硬生生等了一年,才有了探视的机会。
“你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
蒋志海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如果你自己都不确定,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顿了顿,祁木言又说,“以后你不要来了,她已经走了,我不想她不开心,如果你还顾恋一点的旧情,就不要打搅她。”
“我不顾念旧情,就你顾念旧情,你看看你现在用什么样的态度和我说话?我不要打搅她?你带了个男人去祭祀难道就不算打搅她,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怎么也应该低调点,难道还要像全世界昭告?是很光荣的事情,让你巴不得像全世界宣布,被一个男人养着,你也不管背后的流言有多难听!”蒋志海声音越说越大,愤怒的看着人。
“我不偷不抢,也不会婚内出轨,我和他在一起不会对任何人有伤害,虽然不是很光荣的事情,是也不会见不得人,我把他带给母亲看是想告诉母亲我和她在一起,我相信她泉下有知也会祝福我们的。”
“强词夺理,一派胡言!”
“我不需要得到你的谅解。”祁木言牵起一边人的手,“我们走吧。”
杜奚川一言不发,临走前才看了眼人已经有些斯里歇底的人,这一眼让蒋志海接下来的话都憋在了肚子里,彻底沉默了。
吹来了一阵风,墓碑前面摆放着的花瓣随风轻轻摇曳着,照片上的女人笑得依然温婉。
两个人上了车,杜奚川看了看身边的人,“你生气了?”
“没有,我很好。”顿了下,他看着身边的人又问:“我刚刚的样子,有让人觉得意外?”
杜奚川想了想,诚恳的回答,“是和平时有出入。”
“所以,你最好别让我生气,我保证这还不是你见过我最可怕的样子。”
这句话是两年前司南对他说得话,形容的是杜奚川,当时他满心的惊讶恐惧,真的是吧杜奚川当成了洪水猛兽,而现在他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人。
杜奚川唇角弯了弯,看着一眼车窗外望着这个方向的男人,俯下身亲吻了少年的额头,“虽然我不太期盼看到你更可怕的样子,但是只要是你,我保证,每一个我都会很喜欢。”
杜奚川很少说这么的情话,用得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庄严的承诺。
前一秒气势汹汹的祁木言,下一秒别开了眼睛,弱了下来。
杜奚川笑了起来,又吻了吻少年抿着的唇角,这才开车离开这个地方。
———
订婚的衣服,杜奚川让人送来让祁木言试试尺寸,然后再进行最后的调整。
这一套黑色的西装,两个人刚好是相同的款式不同的颜色,本来开始是杜奚川要穿黑色的,但是祁木言翻了翻对方的衣柜,对方有不少的黑色西装,正装几乎都是深色的系列,让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的人更有压迫感,为了有新鲜感和不重复,所以他让杜奚川来穿白色,他来穿黑色,反正相差不大。
虽然祁木言有不少这样的正装,但是这半年他又长高了3厘米,以前的衣服都不怎么服帖了。
而且近来他少有穿正装的机会,所以也就没有送去改,这次的订婚礼服,才特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