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若真要独吞这雷火石,那何必还回来找你了,不早点远走高飞的好?”柳倩喉咙仿佛被什么扼住了,声音竟节节嘶哑,“我们二人跟了你那么多年,我们的为人你是知道的。”
凌绝顶想了一想,若就这样便把这两人处死,未免寒了这么多弟兄的心,倒也不是划算的买卖了,于是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你们在盘算什么,也不想去知道。我们走南闯北做下大案无数,若是信不过你们我也没有今时今日。但不追究不代表我就好蒙骗好糊弄,这一回我且放你们一马。若有下次,下场犹如此刀!”
凌绝顶手腕一抖,内力蓬勃而出,只听“当啷”一声,手中钢刀断成了两截,刀刃那一半掉在了地上。这一手只教在场的人都汗毛直立起来,这样的内力怕是雷行云也要逊上一些。
张痞子望着掉在地上的短刀,畏缩着口中连连应道:“绝没有下次,绝没有……”
柳柳倩却说:“这次也没有背叛,何来下次,张痞子你糊涂了。”
张痞子愣了愣,脑子没有转过来,口中应道:“是是是,这次也没有。”
凌绝顶哼了一声,将手中断刀柄掷在了地上。狄秋心中不禁惋惜,没有离间这几人的关系。这凌绝顶不愧是这伙人的大哥,驭下确实有一套。这番恩威并施,教人心服口服,不管柳柳倩与张痞子有没有背叛他,今后决计是不敢了。
“狄秋,现在你落在我的手中,是服还是不服?”凌绝顶问道。
狄秋却是不正面答,却道:“有一言我必须要说,只是怕你不爱听。”
“你知我不爱听,那就免开尊口了,乖乖把雷火石交出来,我便给你个痛快。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我看也受不了什么折腾。到时候受尽苦楚,横竖还是要交代。”
狄秋轻蔑地一笑:“你却也别吓唬我,既然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不信你敢动我分毫。”
“瞧你武功平平,嘴巴倒是硬。”凌绝顶怒道,“你真当我不敢动你?”
见凌绝顶动了火,深知他脾气的张痞子说道:“老大,那小子说将雷火石藏在他的裤裆里,要不咱们先搜一搜吧。”
柳柳倩一巴掌扇在张痞子的脸上:“你这浑货,当初被他骗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吗?你还信那雷火石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张痞子打懵了,他捂着脸说:“那雷火石不在地窖里,可不就只能是在他身上吗?难不成还能长了翅膀飞了?”
这一番话却教狄秋觉得有趣,这人却还当那雷火石就在自己的身上。不过想想也能理解,那时只有自己一人从地窖里脱身,黑目凌身中剧毒动弹不得,自然不会是他拿的。
除非是他自己没有找个仔细,却被张痞子下去取那些财宝时自己偷藏了。但瞧这人性子耿直,还愚忠于这凌绝顶,不像是会生出这样念头的人。那这雷火石究竟身在何方?狄秋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
凌绝顶对张痞子道:“那时从地窖里出来的确定只有他一人吗?”
张痞子没有迟疑,点头道:“当时他与另外一人下到地窖里头,只是另一人身上中了毒针,我下去救他的时候已经是神志不清,我想不会是那人拿的。”
“救人?”凌绝顶奇道,“当初你告诉我,这小子分明是自己爬出来的,怎么变成是你救的?”
张痞子忙道:“不是他,是他那朋友,之前我在那天临教里与王盘山相斗,是他那位朋友出手替我挡了三枚暗器。后来他和狄秋都摔到那地窖里去,所以我便救他一命,算还了人情。”
“哼,你倒是有情有义。”凌绝顶道。
张痞子还当凌绝顶在夸他,摸了摸头笑道:“一码归一码嘛。”
“既然如此,那先把他身上搜干净了。”凌绝顶下令道,“不只是他的裤裆,还有粪门里头,头发里头也都找了,最后再喂些泻药和粪便,教他吐泻一番。”
狄秋一听要喂他粪便和泻药人都吓傻了,惊恐地说:“那雷火石当真不在我身上!”
凌绝顶哪里会听他啰嗦,上去一把薅住他的头发:“这可由不得你了,我看你这小子诡计多端很不老实,等我手下摆弄完了,就知道有没有了。”
一旁的雷行云见状不由地哈哈大笑:“狄秋,枉你聪明一世,到头来却落个被人喂便溺的结局。”
凌绝顶道:“你休要狂妄,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阶下囚。待会儿便拿你的性命去祭我那些死在晋州城里的兄弟。”
雷行云面无惧色:“你们不过是一群蟊贼,若不是被你偷袭,我武功上可不差你。”
雷行云这一番话倒勾起了凌绝顶的兴趣:“你的意思是,要是单打独斗,我未必能赢你是吗?”
赤砂知雷行云武功高强,若是与这凌绝顶比,胜负却也是五五之数。于是赶紧替雷行云答道:“那是自然,就连那北极门的掌门言厉,也败在我们门主的阴阳两仪刀法之下。”
“北极门?我倒是没听说过这个门派。”凌绝顶道。
柳柳倩见状,忙劝道:“大哥不要听这人挑衅,当下最要紧是取了雷火石速速离开这晋州城,不然……”
凌绝顶摆了摆手打断柳柳倩,只是说:“这晋州城的人物全瘫在那王洛生的府邸呢,却还有谁能拦得住我呢?他既然不服,那就与他比试一番,教他死也死个明白。”
不多时,王洛生便被凌绝顶手底下的人
“你们几个把网扯了,放他出来。”凌绝顶一声令下,手底下的人便把网解了开来,将雷行云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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