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来。”
“会疼,等一等。”萧郁耐心的吻吻林言的脸,手指往那温暖的地方摸去,林言拨开他的手。声音抖了起来:“我说了不用!”
感觉到对面人的诧异,林言转过脸静静道:“从后面进,别让我看见。”
萧郁的表情冷了下来,林言叹了口气,凑过去从他的眼睛慢慢亲到嘴唇,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吸吮,最后吻了吻他的喉结,轻声道:“我真的想要你,做吧,等不及了。”
“我第一次,慢一点。”林言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攀上沙发,萧郁跟过来时他搂住那鬼的腰,撩开直缀的下摆把脸埋在他小腹上,慢慢把他的硬挺从上到下舔湿,吞进去用舌头抚慰。
萧郁抓住林言的头发用力往他嘴里顶,抵到喉咙口的软肉时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退出来磨了磨林言的嘴唇,不肯再进了。
萧郁伏上来时林言整个人筛糠似的抖,但那鬼完全没有平时的霸道和强悍,动作温柔的像对待一个孩子,一边在他耳畔亲吻撩拨林言的渴望,一边分开臀瓣一点点往里进入。
连醉酒的迟钝感都掩盖不住的疼痛让林言出了一身冷汗,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整支没入后他像受完一场酷刑,把脸埋在沙发里喘息,身体里的异物让林言感到莫名的凄惶和绝望,整个城市灯火阑珊,属于他的只有最黑暗的一隅,像一只隔夜馒头,被遗忘在巷子里长出菌丝和霉块。他在满室狼藉中跟一只鬼交合,荒唐的性事让他厌恶又无法抗拒,林言从地上捞起条碎布蒙住眼睛,天知道他多想光明正大的抚摸爱人的身体,一边索要他的吻一边欣赏他情动的样子。
至少跟现在不一样,林言迷惘的抱着靠枕,衬衫还穿在身上,伏在他后背的人近乎衣冠整齐,他们只是在这里做着动物的事,暗无天日又走投无路,情|欲是最下等的快乐,林言回头摸了摸萧郁的脸,“动吧,我没事。”
“疼了告诉我。”萧郁在他耳边说。
万家灯火透过落地窗投射进屋子,一间颇有格调的客厅像被暴风卷过,茶几和小书柜被撞得七扭八歪,地上堆满破损的衣物和碎纸片,中间一张柔软的布沙发却完好无损,黑暗中回响着奇异的暧昧水声,身材颀长的古装男人撑在沙发上,身下的男子枕着自己的胳膊,正咬着牙迎合他一下下的撞击,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摩擦过那一点,像早已经配合过多次似的。
“很舒服……萧郁,我好舒服……”林言不得要领的挣扎,手指把靠垫几乎要掐出水来,“还要……再深一点……”萧郁把手伸到他嘴边,林言便迫不及待的吸吮,五根手指在口中进出一遍后又舔上他的手背,最后湿漉漉的十指交扣住。
无边的夜色让人沉沦,快乐酣畅淋漓,毁天灭地的情爱像一场美梦。
萧郁用力把林言的身子从沙发上捞起来,让他往后仰在怀里,配合着萧郁的动作林言难耐的抚慰自己的前端,直到手被那鬼捉住,强迫他从身上拿开时林言难受的摇头,但硬挺随即便被萧郁握住了:“我来。”萧郁道:“眼睛闭上,叫给我听。”
“萧郁……”林言软弱的呼唤,他是死了么,他一定要跟这鬼一起死了,绝望,疯狂,难以自拔,下面的小口紧紧夹着出出进进的巨物,两不放过,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记得一夜到底换了几种姿势,不记得做了几次,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汗水和精|液一片黏腻。他被萧郁抱着扔进卧室的床上,林言像小猫似的蜷在被子里,萧郁一件件褪去身上冗杂的衣衫,极有耐心的展开他的四肢,双手在腹前扣住,肌肉紧实的腿与林言的紧紧贴合,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用亲吻当做情话哄林言睡着,醉的太厉害了,林言往后靠在萧郁的胸口,一阵阵的晕眩过去,他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34、...
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屋子,在眼皮投射出一片明黄,林言扯开被子,迷迷糊糊翻身下床,双腿一软扑通栽了下去,坐在床边一口接一口倒抽凉气。
全身疼的像被大车轧过,每一条肌肉都在叫嚣,林言晃晃脑袋企图摆脱宿醉的晕眩,拽着掉了一半的被子爬起来。萧郁睡过的位置已经没人了,床上浅浅的一个凹陷,提醒他昨夜酒后的荒唐。
林言狠狠的敲着太阳穴,第一次他恨不得抹干净醉后的记忆,但越想忘就越清醒,甚至连那鬼凝视他的眼神都近在咫尺,黑如丝绒的一双眼睛,失神的边呢喃他的名字边往里撞击,好像肉体离的近了,心就能走到一起。
跟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的人上过床,再怎么收场?
蠢货,林言骂了一句,套了件打篮球穿的长T恤扶着墙往外走,中途听见萧郁叫他,林言连回头应他的勇气都没有,低头踉跄着奔进卫生间,反锁上门。
镜子里的人双眼通红,脸颊浮肿,一串青紫色吻痕从颈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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