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侍奉了。”
王义连忙答道:“陛下这几日心绪不好,淳于千万多开解。唉,若非大人来了,陛下连药都肯不吃,我们这些人无用,全靠大人费心了。”
淳于嘉与他客套几句,便端了药进门,眼看着殿门闭上,才把药放在桌上,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宣帝唇边。
宣帝嫌恶地看了汤药一眼,侧脸避开那勺子道:“朕是受妖物诅咒,岂是吃药可解。幼道可以不用费心了。”
淳于嘉笑道:“早先竟不知陛下如此怕吃药。既是怕苦,臣去要些糖果点心来为陛下送药?”一句话逗得宣帝也摇着头笑了笑,却并不趁机喂药,反倒将勺子收回来,放在自己唇间,伸出舌头来缓缓舔了舔药汁,极富挑逗性地说道:“陛下既不爱甜食,不若换一样东西来送药?”
宣帝脸色微红,不悦地说道:“真是胡闹,朕何时怕吃药过?”便接过药匙,一口口舀着喝了下去。淳于嘉在旁端着药碗,双目紧紧盯着他的嘴唇,看着那副淡白的唇被药水一次次濡湿,在淡褐色的药汁之下氤氲出鲜润的红色,心底直如猫抓一般。
待碗中药汁喝得差不多了,淳于嘉便将碗勺撂下,叫了一声:“陛下!”
宣帝一愣,抬头向他看去,淳于嘉便凑了上去,将那双唇上沾着的褐色药汁舔了进去,舌尖顺着宣帝微张的双唇探入口中,将苦涩的药汁与舌下津液卷入自己口中,与宣帝同甘共苦。
宣帝此时正靠在雕花硬屏上,叫淳于嘉压得避无可避,抬手便要去推他。淳于嘉一手捏住宣帝下颏,一手握住压在胸前的那双腕子,在宣帝口中深深扫荡数回,直至将他口中残余药味都吮尽了,才放开宣帝:“臣这药配得有些苦了,若不及时涤清,很是要苦上一阵子呢。臣不能眼看着陛下受苦,只好逾越了。”
宣帝双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急促地喘息了一阵,冷冷哼了一声,睁开了双眼。那双黯淡多日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只是内中并无多少急切的欲念,仍是一副看破世情,生无可恋的模样。
淳于嘉一向擅于揣测上意,此时却偏偏不愿去揣测宣帝心中想什么。他只是紧握着宣帝的手,低头凑到他耳根处,薄唇几乎粘在他耳廓上,缓缓说道:“臣听说陛下讳疾忌医,故而入宫为陛下看诊,才知陛下果然不肯为国保重圣体。臣不在,陛下就不肯吃药,那么前些日子臣送入宫中的药,陛下也必是一直未用过了?”
提到那副药,宣帝终于有了些反应,眼睛睁大几分,不悦地看向淳于嘉:“那药根本就不管用,朕……罢了,看在你还要辅佐幼主的份上,朕且还容你配享太庙……”
淳于嘉已将舌尖探入宣帝耳中,湿热的气息将那只细嫩柔软的耳朵完全裹住,令宣帝脸色更红了几分,声音也断断续续,夹杂着略显粗重的喘息声。
他趁机放开宣帝双手,一手从背后揽住宣帝的腰身,一手直捣黄龙,落在他双腿之间轻轻揉弄,不一时便揉得宣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喘息声也越发甜腻。
“臣这药确实是尽心精研,绝不会全然无用。请陛下放心,臣今日定能叫陛下看见这药是如何有用。”
他的声音越发低哑,手指上的动作却越发灵活,不一时就拨弄得宣帝完全兴起,原本挺直的腰也软了下来,半个身子都倒在他怀中。淳于嘉咽了口口水,哑声问道:“臣上回进献的药,陛下放在何处了?”
宣帝低哼一声,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床头。淳于嘉顺着他的指点找到药物,打开盒子时却发现里头的药膏只剩了小半盒,心中就是一颤。能进得这芳景殿,能得宣帝允许用这东西的……
他深深吸气,忍下了胸中怒火,拿着药盒回到了宣帝身旁,浑若无事一般解开了宣帝的腰带,蘸着剩下的药膏,熟门熟路地探入了双丘之间。
那手指比以往都更灵活,也更放肆地在宣帝体内搔刮按揉,不时夹起一点柔软的内壁,再一下子放开。单是用手指,宣帝便觉着刺激难当,龙根高高挺起,裹在上头的绸裤与衣袍都已湿了一片。
宣帝紧紧闭着眼,满面通红,身子已难耐地在榻上蹭了起来,咬着下唇低声求道:“幼道,别这么弄……朕受不了……”
淳于嘉哑声答道:“陛下且忍忍,臣今日就让陛下看看这药有效无效。”一语落地,十分干脆地抽出手指,撩开龙袍下摆,隔着微湿的绸布含住了宣帝龙体。
35、第35章
不论淳于嘉闯进宫时态度如何,此时都化成了一片虔诚专注。他埋首在宣帝身下,先是一点点用舌尖逗弄,直至那片布料已湿得滴出水来,才将它扯了下来,含住了宣帝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
坚硬的牙齿划过细滑的肌肤,柔嫩的舌面绕过怒张的青筋,就连下方两个饱满的小囊也被他一一滋润到,仿佛这些是世上难得的美味一般不忍释口。
不过在他眼中,宣帝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天赐佳肴。无论是宫人精心保养出的柔腻肌肤,还是多年骑射练就的坚实肌肉,都能让人在其中享受到极至的欢娱。更何况宣帝身为天子,就算没有这些优点,在任何一个读书人眼中,他也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