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早已听说了他在母亲面前老实得像鹌鹑一般,此时听到他说出这话,不免又觉着心疼,便就着他的手饮下美酒。至于身上那只手……就由他去了,反正也不是没摸过。谢仁的手并不如别人那么有技巧,只稍微撩拨就能叫宣帝不能自持,那种温热亲密的感觉却也十分美好。
又喝了几杯酒,宣帝便几乎坐到谢仁怀中,身姿也完全放松下来。朱煊连猜了数次,都不曾猜中,酒却喝了不少,渐渐已有了些醉意,动作也迟缓了不少。凤玄终于抢到了几回,次次都能猜中,虽有宣帝阻碍,却还是赢了四五回侍寝的机会。
宣帝心头暗暗滴血,又安慰自己——反正不是一回就都用了,多分几天,慢慢去看他就是。鼓声再响起时,宣帝终于受不住了,一把拉住凤玄,急急说道:“天色不早了,这回就先到此为止吧。各位爱卿早些回殿休息,朕还要批复奏章……”
凤玄黯然叹道:“都怪臣无能,这宴会未能叫陛下尽兴,反倒令陛下避之不及。也罢,便依陛下之令,臣去吩咐他们收拾东西。”
朱煊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面走一面说道:“这次宴会办得还可以,我倒也想起了个好法子,下次再请陛下同乐。只是凤贤妃,你顶撞皇后,又不遵圣意,一意出风头,明日起便禁闭三个月,好生学学宫规吧。”
凤玄挑眉便要说什么,却又闭上嘴,眼巴巴地看向宣帝。宣帝一想到那几回临幸之数便头疼,干脆闭了眼之作不知。凤玄便指挥宫人到步障内收拾,叫人扶朱煊离开,自己却回去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宣帝,请他再回去饮宴:“臣还有一样布置不曾献与陛下,请陛下先看一眼再走。”
宣帝拗他不过,便重回了步障中,却见满地如茵绿草中竟铺了数步鲜花作茵褥,色彩夺目异常,美不胜收。凤玄拉着宣帝走到花中,叫他去摸那花瓣:“这些都是生绢制成,巧手匠人织在褥上,远看似花,坐在上头却极柔软舒适。”
宣帝也赞不绝口,感叹道:“不过是寻常饮宴,凤卿竟下了这样多的工夫。只是此事靡费大太,可一不可再。”
凤玄道:“我知道。这茵褥用料皆是宫中常备之物,只是费些手工,以后还可再用,并不算浪费。”他从桌上取了一杯酒送到宣帝手中:“今日陛下已劝过皇后和谢德妃的酒,只不曾劝过我的,我有些嫉妒了。”
宣帝笑道:“既是贤妃,怎能嫉妒。”虽这么取笑,还是将酒喂了过去。
凤玄咽下两口,最后剩下的一点却含在口中,拉开宣帝执杯的手,倾身渡了过去。渡过去的却不只是酒,他软滑的舌尖搅动着宣帝口中的酒液,身子也压了上去,将宣帝压倒在一片绢帛制成的艳红鲜花当中。
花色映得宣帝两颊透红,眼中因醉意而水光粼粼,看起来直如情动之态。凤玄抚摸着宣帝鬓边金花,轻轻抽开他腰间玉带,将两人脐下三寸处紧抵在一起,动情地说道:“陛下可是许了我承宠六次,今日便先清一次帐吧。”
身后忽然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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