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动真格,就引得小穴不自觉的翕张,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十分惹人怜爱。
太超过了,钱毓叡猜到他可能是要舔,扭着身子拒绝他,落在许晟一眼里就成了她不愿意。快到最后一步了还是不愿意,都打算这么伺候她了还是不愿意。她是被养叼了还是要守身啊?
再怒火中烧不敢用强,怕她一跑又是十几年他还能去哪找她,只得耐着性子哄,她含含糊糊又说不出个愿意。整个场面被吊在中间不上不下进退不得时,一通电话打到了钱毓叡手机上,亏得许晟一眼神好,一眼看见“徐文谦”三个大字,先她一步夺了手机。
“我要接电话。”
钱毓叡正愁该怎么打破这个局面现成的解法就递到了手上,瞌睡送枕头。
“非接不可?”
一道复杂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有恳求、有挑衅。钱毓叡自然搞不懂他要争什么,还摆出一脸要决一胜负的狠样,她只知道这个part要么过要么停。目光交汇在一处,还是许晟一败下阵来,把手机甩在她旁边。
“喂?”
电话通了。
许晟一没有偷听的癖好,其实是更害怕感受到蜜里调油的爱意,不耐烦地抓过外套离开了,满心满眼都写着钱毓叡你他妈真有本事。
回到房间抖开外套,一条白色内裤掉落在地上,裆部湿了个透,怎么说都是没法穿了,不知道是怎么夹进来的。没胆子让她不穿内裤出这个门,咬咬牙认命走进洗漱间,接了盆凉水把内裤丢进去。
不知道外面在呜呜渣渣说些什么越听越烦,手下的力度也越来越没个把握。被气昏了头搓着搓着才想起来家里有内衣洗衣机不用这么亲力亲为,好像他上赶着舔她一样。
房子那一头的电话终于舍得挂断了,钱毓叡的衣服也穿好了。虽然对面也看不见,但她总觉得赤裸着身子打电话有种怪异的感觉,反正也做不下去了,穿就穿了,大不了再脱。
裙摆下空荡荡,起身把沙发仔细翻找了一遍也没找到遗失的内裤,不是她脱的,还是得问问肇事人,不得已抬脚向传来声音的房间走去。
“嗯,马上到。”
许晟一那边也在打电话,手机开着扬声器,他在洗手池那搓洗着什么东西,捞出来拧开再摊开,一系列动作做起来分外娴熟,如果拿出来的不是她的内裤钱毓叡都想称赞一句居家好男人。
在她的注视下把内裤丢进洗衣机里,调试到烘干模式,然后像没事人一样走出洗漱间略过她,纯当她是空气。
“你一会儿有事?”她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却还要没话找话揣着答案问问题。
许晟一斜瞟了她一眼发出冷哼,不想理她。
“我去医院一趟,晚上不回来了,你自己在这待着想走就走。”不想归不想,该理还是得理。
“马上走。”
“你就这么着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