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蝎蛊,清闺丢失了当天的记忆,变得混混沌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要不是菱丫说她在后院被毒蛇咬伤,是师父送回来的,打死她也猜不到哇,清闺用镜子照了照伤口,怎么看怎么不对,这伤口哪是毒蛇咬的?分明就是蚊虫或蝎子好不好,她挺好奇,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清闺跑去给容屿捏背,说是捏背,其实就是探探口风,开谈还是好好的,容屿也挺关心她,后来聊到了毒蛇事件,清闺有点穷追不舍,容屿受不了她的追问,一烦,逐渐摆起了严师的架子:“你问师父,师父怎么知道?遇到你时你已经晕倒了,毒蛇只是猜测而已,师父没看到!”
一句‘没看到’任性的把话题给错开了,清闺有些伤神,只说了句‘对不起’,便转身回到闺房去了。
清闺怒剪了三个荷包,感觉自己简直是找骂,她怎么能愚蠢到去问师父?师父跟她哪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泼她冷水她活该,谁让她那么不知好歹的,不就是近来对她关照点吗?她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位置呢?她们是师徒,对恩师动心本身就犯了大忌。
放下剪刀,心情依旧差的很,又把毛笔大卸八块,正在捣鼓着,菱丫忽然跑进来道:“姑娘,如懿公主来了,正在堂外候着呢!”
“哦?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
“走,同我一块去看看!”
清闺带着菱丫往正堂走去,中途与傅泰擦肩而过,傅泰神情有点不自然,清闺根本没有在意,她每天的事情多了去了,任何蛛丝马迹都要注意太累了,还有,她从来不会怀疑傅泰和师父,在她看来恩师是天,什么事都是对的!
去了正堂,如懿公主坐在圈椅上用茶,只见她头绾蝴蝶流云髻,面如芙蓉丽,双眸是灵动的珠子,熠熠生辉,另外她的穿着也是极其讲究的,上身碧色的小风衫,下身浅紫裹纱裙,裙裾的花是精绣的,好像是一朵朵半开木兰。
公主的奢华百闻不如一见,凡人见了都有些生畏。
“民女参见公主!”清闺行礼显得有些卑微,对方乃天\朝最得宠的公主,而她除了有个才华横溢的师父,其他的竟然什么也没有,这让两人的交往一直存在无法化解的隔阂,在统治阶级看来,君是君,民是民,君民不可平等,一旦平等就是坏了规矩。
如懿公主倒是挺大方的:“请起,不必拘礼!”
“谢公主!”清闺施施然站起身,也恢复了得体大方:“公主亲临大驾,不知有何贵干。”
“不瞒你说,其实我替母后的事来跟你道歉的,上次母后登临于此,听说打了姐姐,还让姐姐永远别跟将军来往,我虽然不知全部的经过,大约也听了一些,是母后过于偏执,你别放在心上,她年纪大了,性格就那样,总认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就连婚事也……”表面上看如懿是被皇上冲动赐婚,其实这桩婚事是太后早就默认的,好多人,包括赫连贵妃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开口而已。
清闺定定的看着她问:“不知公主对这桩亲事怎么看!”
“我自己也不清楚,早前崇拜皇哥,我希望未来的驸马像皇哥一样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然后才发现原来你师父跟皇帝哥哥很像,我就暗暗喜欢上了,我不知道这算崇拜皇哥,还是把你师父当成皇哥的替代,总之过程很伤心也很奇怪,直到前天遇到赫连驿,他带我出去玩,我才真正有种被关心的感觉,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公主能够珍惜良缘,清闺很开心,清闺与赫连将军认识很多年了,他人品端正,待人那是极好的,公主若能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但愿如此!”如懿道:“对了,郑小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总所周知,郑清闺今年十八了,为了习文一直待字闺中,比她足足长了两岁,古来女子十五及笄,也就是说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
清闺一叹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有权利说喜欢和不喜欢?听天由命罢了,我只承望着出师以后多多照顾母亲,这些年疏远了好多,也没尽过几天的孝道。”
如懿不是特别理解:“尽孝也要成家呀,哪有一直守着母亲的道理?郑小姐,我看你知书达理,人也挺好,不如本公主帮你介绍一个,绝对狂甩人家一条街!”接着忽然冒一句:“哎,你觉得我皇哥怎样?”
清闺身上抖了一下,有点噎住了:“我的小祖宗,以后这话还是少说吧,你自己都未婚,又怎么替别人做媒?太后知道了又要说您了,这生活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式,有缘自是有缘,无缘撮在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么说来,你是不喜欢我皇哥了?”
这个问题还真把清闺难住了,喜欢吧,太昧良心,不喜欢吧,人家是皇上,你居然敢拒绝皇上魅力,由不得道:“我对皇上拥有仰慕之情,并无男女之爱!”
“嗯,我也看出来了!”
“还请公主恕罪!”
“没什么,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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