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闺和师父关系缓和了不少,他还是常常过来,有时候送古玩,有时候送用品,一切似乎还像以前一样,可是清闺知道他还变了,没有之前那么喜欢抱她、亲她了,也许上次争吵的缘故,他顾忌了、犹豫了,从而不愿意再伤害她,因为他没资格,既然没资格给她幸福,那就不必再冒犯了。
清闺虽然知道自己错了,可还是不愿意去道歉,她觉得这种事情她说不出口。
这天,清闺躺在花丛边的石头上休息,回来后感觉耳朵不舒服,不知道是进了虫子还是怎么啦,痒得挠心,就在抽屉里到处找挖子,挖子没找到,倒是看见里头堆了不少古玩,什么小瓷瓶、陶衣人、古钱,等等等等,有的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她顿时觉得当时脑子被驴踢了,她都不明白当时拿这么多无用的东西干嘛,难道只是为了看一眼吗?如果是这样,那也太浪费了,边看边叹息,忽然在堆子里发现两个核桃,心想正好补脑,就一拳头砸了上去,砸完她才发现里面全是灰,仔细一看,那是核雕。
完了完了,不能吃。
清闺郁闷的看了看外壳,根本看不清上面雕的是什么,她确信自己没拿过那么丑的核雕,估计是谁不小心放错了,她丢掉外壳,继续往里掏,也许里面太满了,她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气的她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抓了出来。
正在抓东西,忽然谢贵妃走了进来,见到清闺在忙碌,就走过来道:“呦,看来妹妹近来很是得宠,古玩都把抽屉给占满了,都是国主赏的吧。”
“是啊,不过都是些凡俗之物,哪里比得上姐姐,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一介贵妃了,简直是羡煞旁人,对了,姐姐上次的壮阳药还有效吗?什么时候能怀上皇子?”
谢贵妃脸色转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嘲笑我么?”
“没有!只是关心一下。”
“哼,什么关心,明明知道我刚从冷宫里出来,你居然问我这个问题,你分明就是故意讽刺我。”谢贵妃道“不就是近来很的得宠吗?说起话来嚣张跋扈,我就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又不能当皇后,将来顶多跟我一样做个贵妃而已。”
“你好像知道的挺多。”
“不是我知道的多,而是皇后之位早就内定好了,爹爹说国主心仪冷宫秋,问我一辈子愿不愿意做小,我点了点头,后来才知道国主根本就是喜欢冷宫秋的,为了爱她,他说要把皇后之位留给她,估计再过一段日子她应该要从苗疆那边回来了,到时候你我都得靠边站。”
“回来就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只是警告你,别得意忘了形,就算你得宠,你算你爬得再高,你顶多跟我一样而已,所以我没有输给你,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摆弄你那份与生俱来的优越感,都是服侍国主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间久了撕破脸皮那可不好。”
清闺觉得她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就道:“你还知道撕破脸皮?大白天跑到我屋里来,到底是谁在找麻烦,明眼人一看就明,莫不是心虚,想过来找回一点补偿?姐姐是立足后宫的人,眼下国主虽说只宠我一个,可惜花无百日红,估计过几天就烦死我了,你不用担心,往后姐姐你会得到盛宠的。”
“那是当然,这不用你教我。”
“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自然的陨落吧。”
谢贵妃觉得每次跟她说话都吵不起来,因为她根本就不上心,她似乎一点权力*也没有,记得上次绊她,她还扶住了她,在心底里她觉得不能叫恨她,只能说是女人之间的吃醋而已,除去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欣赏她的,而如今她这么安慰她,她也觉得这么冒冒失失过来找她有点过了,因此没说两句话就走了。
清闺见她走了,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只是找东西,对了,刚才她要找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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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没有在意,那是为了顾全大局,心里不在意那是假的,只不过她在乎的不是皇后之位,而是师父到底喜不喜欢冷宫秋的问题,她懒得理会谢贵妃的挑拨,也觉得跟这样的人计较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嫔妃之间的斗争很多时候都是自找的,你把话语说的太犀利,一套一套的,弄得自己很聪明一样,虽说只有当事人能听得懂,可她到底恨你了,往后就不能怪别人找你麻烦。
所以不作死,就不会死。
清闺对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感兴趣,而是向往一种非常自由的市井生活,这一点赫连驿是最了解她的,以前每每无聊的时候她总是去找他,可是现在,提到赫连驿,她不禁为他担心起来,也不知道他劫狱被师父知道了会怎么样,他会保护好自己吗?
也许因为担心,对一些琐碎的消息变得特别灵敏,这天走到大殿门口,她听到两个宦官在议论,好像说什么劫狱,只是这个词语,就已经把她的魂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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