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被带到了一件静室里。这个房间不是用透明玻璃分割的,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被忽略了过去。墙边码放了一些画框,有的画框是空的,画布被裁掉了,但有的画框里,陈列这的是稀世珍品。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几张桌面上码放了鉴别画作的器材。还有几个画架间隔一定的距离竖在那里,那些画作被创作到一半。颜料和调色板随意的被扔在地上,一些色彩甩在地摊上,让这个逼仄的房间看上去有了点色彩。
凯瑟琳走到其中的一副画前,这幅画大致已经完成了。她一眼就分辨出,这是毕加索的名画——那烟斗的男孩。
“你觉得我们这里怎么样?”中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这个房间。他打开了房间里的灯,走到了凯瑟琳的身边。
“这幅是失败品。”
凯瑟琳没有立即回答。她用手指比了比画作的比例,才慢吞吞的说:“这是随手从网上拉出的图片吗?乘以八十一的作品少了厘米。”
“很好。”中年男人装模作样的鼓了鼓掌。但他刚才处理医生的态度已经暴露了他并不是专也从事艺术品活动的人。凯瑟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作品。
“我不明白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这幅画买主的信息?”
“我的老板无所不知。不过我相信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确实知道一些。”凯瑟琳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她的目光盯着哪幅画作,画框里的小男孩头上戴着一个花圈,有些中国风味,这幅画虽然临摹失败了,但整体忧郁唯美的神韵已经被抓住了。只要作画者再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以假乱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我也知道。曾经有一个想要偷窃这幅画的人,他最后是被电网电死的。”凯瑟琳用手指接触了一下这种颜料。明艳的橘红色颜料还没有全干,作画的人选用的是年的颜料——那是毕加索画这幅画的时间。
“我们的老板无所不能。”中年男人对此不以为意,但凯瑟琳表现出的专业性也让他的态度稍微端正了一些,不复之前的轻慢。
两个人在画室里谈论了很长的时间。最后双方都得出了一个比较满意的交易数字。
“我都没有想到我们能从这里活着走出来。凯瑟琳,你可真是厉害!”直到安娜和凯瑟琳被送出了这间黑酒吧三百米开外。她都还心有余悸的拉着凯瑟琳的胳膊不放。
“运气而已,你没事了吧。”凯瑟琳勉强笑了笑。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透支的异能和持续的饥饿感,让她有一种自己在被缓慢腐蚀的错觉。
“我很好奇,那扇门后面是什么样子的?”安娜毕竟只是和几个长相恐怖的家伙坐了半个小时。在害怕过去之后,好奇心还是占据了上风。
“门后面?”凯瑟琳心不在焉的重复了一下安娜的话。“啊···门后面有很多门。”她很敷衍的说。
两个人在街边的小店里买了鱼和薯条。凯瑟琳用惊人速度把一整袋油炸食品分批塞进了嘴里,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她才觉得自己的胃里有了点东西。
“你这是饿了多久了啊!”安娜有些丢脸的压低声音对凯瑟琳说。凯瑟琳的吃相让路边经过的路人都忍不住侧目。她这么快不喝水也不会噎着的绝技实在让人叹服。
“昨天就吃了一勺燕麦和一个三明治,今天什么都还没吃。”凯瑟琳吃完自己手上的这袋,睁大眼睛看着安娜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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