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那个时候的化名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麦克吧!
凯瑟琳当时不认识麦考罗夫特,但麦考罗夫特对面坐着的那位法国的官员,她还是知道的。
现在回想那个时候,麦考罗夫特确实是在发短信。
——十有□□和自己‘玩’了一个上午的,就是他。
这是个小秘密,凯瑟琳不准备告诉麦考罗夫特。而且就算麦考罗夫特有基本演绎法,算十辈子他也算不出凯瑟琳当时在跳跳虎的公仔里见过他。
凯瑟琳也就心里暗爽了一下——那件事情到目前为止,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没有什么实际的利用意义。
凯瑟琳揪心的看着麦考罗夫特——做工考究的三件套、擦得发亮的手工皮鞋、还有一把黑色的小雨伞。这三件标志性的东西不分先后的挤进凯瑟琳的病房,麦考罗夫特那个政客式的假笑晃的凯瑟琳眼睛都疼。
麦考罗夫特的另一只手里拿着康乃馨。粉红色的花卉是凯瑟琳最讨厌的三件东西之一,基本也算是她童年阴影的集中体现。
但不管内心怎么皱眉,凯瑟琳嘴上还是说:“谢谢你的花,很漂亮。”
“这是我从一个同僚的后花园里摘的。它的主人非常慷慨,她也希望借由这束花,给无辜受难的巫师送上一点祝福。”
“这听上去像是她希望我与世长眠1。”凯瑟琳猜到了麦考罗夫特说的人是谁了。在凯瑟琳还没有被抛弃的童年里,凯瑟琳所居住的别墅后面就是一大片康乃馨。
——康乃馨是典型的七月花,而现在已经将近十一月份了。麦考罗夫特给的暗示太明显了。
“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的问候。”麦考罗夫特看凯瑟琳从躺平的姿势到靠坐在床边,确认凯瑟琳已经听懂了他暗示的意思。来自维多利亚的问候,凯瑟琳被养在维多利亚身边四年,后来才被维多利亚送走···凯瑟琳是一条比较奇怪的金鱼,很难看出她是否对儿时的事情有所知觉。
☆、第22章chapter22
麦考罗夫特把小黑伞挂在了凯瑟琳的床头柜边,看他的动作,凯瑟琳已经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
麦考罗夫特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商务西装,领带上的花纹是连贯的水锚纹路,利落的温莎结给整体服饰增色不少。——麦考罗夫特应该是刚刚参加过什么会议,或者和某个位高权重的人通过了电话。
他最近应该是在在忙碌什么事情,或许是国际争端,又或者是什么庞大的潜伏阴谋。凯瑟琳的视线转移到麦考罗夫特的手指上——一个月之前。他的手还略显肉感,但现在再看,已经变得纤长漂亮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
无名指象征婚姻。
“我来找你,是要和你谈谈身份的问题。”麦考罗夫特开门见山的说。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被威廉领养,一起生活了三年之后,我被威廉送到了法国。这没有什么号说的。”凯瑟琳盯着麦考罗夫特薄薄的嘴唇。她的手指用力揪住了床单。只要麦考罗夫特的嘴唇里在蹦出一个和她身世相关的单词。凯瑟琳都都会立刻打断他!
好在···麦考罗夫特没有继续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他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些是能从你的档案中看出来的。你有丰富的兼职经历,教科书般的叛逆事迹,这些辉煌的事迹多少也在你的档案中留下了一笔···你曾经因为毁坏市容被判了一个月的社区服务。”
“那是涂鸦艺术!我其实是在美化市容,那堵墙实在太单调了,需要增添一些色彩。”不提身世,凯瑟琳还是很好说话的。
——那一次,凯瑟琳是在帮自己的一个朋友收拾烂摊子。作为法国知名度很高的公众人物,在公共场合涂鸦不良主题画作,还往墙角撒_尿,对名声会有很严重的影响。
凯瑟琳清理了当天的探头录像,接着她带了个油漆桶去把墙面重新刷回单色,不巧被抓住了,于是不幸被人起诉。
谁叫凯瑟琳错把米黄色的墙面刷成了天蓝色···但那也只是因为一时间买不到同色的涂料了好么!
“作为未成年人在游戏厅里参与赌博,砸毁两台游戏机。”
“我没有参与赌博。福尔摩斯先生,我事后也赔偿了相关的费用,请你不要夸大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