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真的,只是以前里面住了我的一个熟人,后来他死了,我就把这间屋子给封了。”宗方说:“你们如果想看,我就去把它打开。”
没有什么宝藏,也没有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还会让大哥触景生情,两人连忙摇头,纷纷说自己已经不在意了,这才让宗方打消了这个念头。
“对了,大哥,沈清远的那个师伯来了,就在外面等着呢。”林禺撇撇嘴:“他很不情愿的样子,压根不愿意见到我们。”
“他没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没恶意,你看看他见到三哥时的样子,恨不得一剑把三哥给劈死,之前他待在我们那的时候,妖兽司接到了多少举报,都是他惹得。”
两个幼崽对这个修行者很是讨厌。陆爻符合了他们眼中所有敌人的特质,比如说与家人为敌,比如说互相看不顺眼,比如说还是和妖兽对立的修行者,每次看见他们都没什么好脸色,不只是陆爻在盯着他们,他们也在盯着陆爻,一等着对方出一点错,他们就可以有理由去找大哥告状了。
宗方在两个幼崽的头上重重地按了按,什么也没有说,起身走了出去。
两人跟上,见大哥和那个讨厌的陆爻站在一起说话,又跑了出去,跑到隔壁的房间里去找白泽,坐在椅子上看他收拾东西。
看他收拾着收拾着,阿宝想了想,脑子里忽然多了一个想法。
“二哥,你知道大哥不让我们进的那间屋子里,以前住的是谁吗?”阿宝小声地问:“大哥说可以给我们进去,但我们不好意思戳他伤疤,看他那么难过,一定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林禺一听,也竖起了耳朵,期待地朝着白泽看了过去。
白泽难得的愣了一下:“屋子?”
“就是主屋那间,门上上了锁,我和阿宝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打开。”
白泽微微思索了一番:“那应该是他的主人吧。”
“主人?!”
“和清远他们这些修行者不同,大哥的原身是一把开了灵智的剑,在很久之前,曾经是一个修行者的武器。那个修行者也是这个门派的弟子,只不过那个修行者和大哥不一样,他寿命有限,时间到了也就死了。”
林禺和阿宝似懂非懂。
“大哥和他主人的关系很好,当初也是这个才下了山,不愿意再待在这里。”
两只幼崽懵逼半晌,继而大惊:“那那那我们刚刚刚才……”
“大哥既然那样说了,就是不介意的意思吧。”白泽恍然道:“要不是你们提醒,我都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
“二哥也认识大哥的主人吗?”
“我不认识,在我出生之前,那个人就已经死了。”
他第一次见到宗方时,就看到对方浑浑噩噩地在世间行走,看上去普普通通没什么问题,内底却如行尸走肉,没有目标,也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着发呆,可能是在想念他的主人,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想,他在对方脸上看到最多的表情,就是迷茫。
正如修行者一生之中只会有一把剑一样,一把剑认定了主人,也很难会变化,更何况宗方还已经开了灵智,和他主人的关系比寻常修行者与剑好了太多,他的主人相当于他的半身,骤然失去自己的半身,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