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立刻大声反驳:“谁说的,阿不思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多一个人想办法总能多一份力量,凤凰社有十多个人绝对可以信赖!”
“所以为了多这十几份力量,你们就要大张旗鼓四处查找方法,让整个英国魔法界都知道,在第二代黑魔王归来的当口,百年来最伟大的白巫师成为了一个哑炮?”海曼冷淡地看着他,本来想要补充一句“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任何你们认为可以信任的凤凰社成员”,但是对面两人满带惊异的异口同声打断了他:“他成了一个哑炮?!”
“很显然不是么?最近也越来越明显了,教授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在我们面前施展过魔法了?”海曼当然知道他们未必没有过这样的猜测,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西里斯张着嘴缓缓摇头,愣了一会儿痛苦地把头埋下去,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卢平把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头颅后仰,抑郁地闭着眼。
海曼同样没有说话,过了很长时间,他才声音轻柔地开口:“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代替韦斯莱先生值班,我答应他可以回家过圣诞,你们也早点休息,食死徒们活动未必不挑在圣诞节。”
“……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西里斯对于睡觉的提议不感兴趣,沙哑着声音开口,甚至都有点哽咽,“从我有记忆以来,他就是最伟大的巫师,也是法例最高强的一个,多少人坚定地认为,即使黑魔头打败了他,不是因为那个魔鬼太强大,而是邓布利多的年龄已经大到不适合战斗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他到头来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所以你同情他,对不对?”海曼几乎是厌恶地皱起眉头,“你竟然在怜悯同情邓布利多教授?”
“他为魔法界做了这么多,第一二代黑魔王都是因为他才没有达成自己的野心……”卢平低声喃喃。
海曼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不明白你们在想什么,我一点也不同情他一一他是世界上百年来,不,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不论是邓布利多的支持者还是反对者,他们在一开始都是秉承着这样一个信念,那就是邓布利多的强大与才能无庸置疑,他是一个绝对值得人尊重乃至敬仰的领导者或者对手,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让你们同情好让你们可怜的呢?”
“他一生都在为魔法界奔波奋斗,都在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他中了诅咒,也是为了反抗黑魔王,是成全了他自己,当邓布利多知道自己将要成为一个哑炮时的表现比你们这些外人都平和安然多了!”
“对于邓布利多这样高度的人,你可以赞美他,敬仰他,你可以讥讽他,嘲笑他,但是你们怎么可以同情他可怜他?这样的人,你说你可怜他,那是在侮辱他!”
海曼仰起头,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芒,作为一个永远看不开放不下的偏执主义者,正是邓布利多最后表现出的豁达赢得了他发自内心的尊重:“我一点也不可怜邓布利多,他最后的遭遇只能加重我的尊敬爱戴,而不会激起我的同情怜悯,即使是邓布利多教授本人,为了他的终身理想做到这一步,也绝对不会有后悔的情绪。”
黑发赫奇帕奇说完,突然转头跑向二楼哈利曾经居住过的卧房,接骨木魔杖死死顶住墙上挂着的空白相框,神情近乎阴冷:“你刚刚听到了多少?”
“没有多少,我刚来不久。”一个留着山羊胡、长得一幅聪明像的男巫出现在相框中,他圆滑地说完,看了一眼海曼的表情,立刻知趣地补充,“霍格沃兹历代校长的画像都有责任和义务为现任校长服务,我不会做不利于邓布利多的事情。”
海曼对这件事还真的不知情,他询问地看向闻声赶来的房间主人,脸色仍然很难看的西里斯点了点头,恨恨开口:“不然这幅画像我也不会留下。”
菲尼亚斯很想抗议家族不孝子的行为,但是紧紧扎在他脖子上的魔杖仍然提醒他现在不是教训子孙的最佳时机。
作为一名善于审时度势的斯莱特林,他知趣地立刻开口:“邓布利多让我来告诉你们,亚瑟?韦斯莱重伤,他的妻子、儿女以及哈利?波特很快就会来这里,让西里斯?布莱克和莱姆斯?卢平作好准备,海曼?波特速到神秘事务司门口探查。”
“韦斯莱先生是怎么受伤的?”海曼站着没有动,反而多问了一句。
“在睡觉的时候被一条蛇咬伤了。”菲尼亚斯说出了自己在校长室装睡偷听得来的情报,“还是一条大个的。”
是纳吉尼,伏地魔养的那一条,胸前的笔记本抽风一样哆嗦弹跳着海曼狠狠捶了一下胸口,露出震惊的神色:“好的,我马上过去看看。”
“太危险了,我陪你一块,莱姆斯自己留在这里就够了!”西里斯立刻开口,海曼挥了挥手:“听教授的命令行事,如果他认为我一个人应付不了,就不会只派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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