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睢出门是告诉过孟渟的,他带着大黄和毛球玩了会儿,也觉得无聊了,回到房间,思考了一会儿,就给晏睢打来了这个电话。
“我让肖伯派人送我去实验室可以吗?”孟渟说着话,毛球还给他应声,他低头摸了摸毛球的脑袋才继续道,“我就是过去看看,顺便回答诗诗他们几个问题。”
孟渟第一次对着晏睢说谎,脸颊已经略有不适地红了,但隔着手机,晏睢也发现不了。
晏睢抬手看看手表,“你要去多久?”
“两三个小时吧,”孟渟松下口气,用更加认真的语气道,“我保证,我会乖乖的,不会乱来,不会让自己受伤,保证保证。”
晏睢都能想象电话那边孟渟认真举手保证的模样了,他眼中溢出些许笑意,再略略思考,他才应了话,“三个小时后,我来接你回家。”
“嗯,”孟渟应话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第一次撒谎成功,他愧疚之余还多了些莫名的成就感,“晏睢,你真好。”
“嗯,”晏睢应了,然后又叮嘱了孟渟好几句,他才将电话挂了,那一边萧子昂和萧子默牙隐约都觉得有些疼了,毫无疑问,能让语气神态变化这么大的,肯定是孟渟了。
而晏睢和孟渟的感情看起来比传闻和资料里能感觉出来的还要好得多……他们羡慕嫉妒地看着晏睢,更加迫切早点见到孟渟了。
那一边孟渟甜蜜蜜地将电话挂了,他自己换了衣服,然后抱着毛球下楼去,将毛球和大黄托付给何樾,他就坐上肖伯安排好的车,到实验室来了。
其实他一定要过来,是因为昨天李诗诗告诉他,他们从国外进回了来的那批原料到了,或许里面就有孟渟一直在寻找的最后一味辅助材料。
眼看着晏睢的生日就要到了,他因为受伤在家里养了这么多天,绝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晏睢离开后,有空思虑的孟渟在家里自然也待不住了。
但如果他告诉晏睢,他是要调香,肯定不被允许,向来诚实的孟渟就撒谎了,也是他一直以来都太诚实了,偶尔撒谎一次,晏睢居然也没有察觉。
当然,这只是孟渟的主观感觉。
他克制着略有激动的心情,来到了实验室里,换上白袍子,洗干净手,戴上口罩之后,他就进入调香室来。
“就是这三个,不知道符不符合您的要求。”李诗诗说完就退到一边。
孟渟走上前来,一一仔细闻了闻,最后他还是打算动手试试再说。
关于这款香水,孟渟两辈子一起付出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但始终都觉得不够完美,现在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功,但总要试试的。
他开始调香之后,就习惯心无旁骛了,从无色到淡红,淡黄,深紫……最后变成了如琼浆一般的粉紫色,他的动作比起往日调香的时候,慢了些许,但依旧保持着一种李诗诗等人始终琢磨不透的特殊节奏。
他调出香如此不同,是因为他似乎天色就能抓住那最恰当的时机。
而香水工厂里只会机械地投入原料,并不会因为原料的差异,而有所调整,这只有调香宗师才可以做到,孟渟的天赋让他比其他调香师做得更好。
李诗诗等人都和孟渟一样戴着口罩,甚至还站得有些远,可是在成品完成的那一刻,他们还是陶醉在这芬芳里了。
不同,真的不同,不用孟渟再告诉他们,他们就知道这就是孟渟一直要调制的那种香味。
“成功了。”孟渟轻轻晃动试管里的香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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