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没你叫得好听。”
“……”余北破口大骂:“我看你是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谁是癞蛤蟆?谁丑?”
顾亦铭手一用力,余北挣扎就疼得咬牙切齿。
“我丑我丑……疼疼!我要断了!要被你搞断了!”
顾亦铭还算有点人性,松开了余北的手,余北刚想跑,被两只手臂从后面箍住。
“我都说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顾亦铭可真轴啊,余北欲哭无泪。
真想把他狗头敲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屎。
不能和他硬碰硬,得智取。
啊对对,九嘤真经。
可是怎么嘤来着?
“咦……嗯……”余北撅着嘴,十分艰难地发音,“嘤——”
效果是显著的。
顾亦铭真的手臂松懈了。
余北当下就想对白半仙感激涕零,回头再找他学两个招数。
“余北……”顾亦铭声音都变了,“你在发什么骚?”
“??”
这走向不太对啊。
“你才发骚!谁特么在搂搂抱抱,你自我反省一下。”
余北明显地听到顾亦铭在耳后吞咽了一下,咕咚一声。
“你没事呻吟什么?不是发骚是什么?”顾亦铭声音变低沉了,“幸亏休息室隔音好,外头要是有人听到,还以为我在搞你呢。”
“我……我……”余北无言以对,“骚者自骚,你看谁都骚,反正我不骚。”
顾亦铭不同意:“你还不骚?你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坏毛病……”
你伤害了我。
还一笑而过。
你在我身上蹭硬。
还骂我骚货?
好笑~
余北挑衅地说:“受不了?那你就剪断啊。”
“你……你可真够毒的,就是欠操。”
余北不想说话。
能说什么呢?
难道教育顾亦铭凡事不要嘴上说说,要付诸行动?
只好生闷气。
闷气中带点欢欣雀跃。
我的日常精分。
顾亦铭估计是察觉到,他从背后搂着余北的姿势实在有点别扭,终于松开了他。
“哎!怎么说你两句就生气了?打气筒成精?”顾亦铭毫无诚意地道歉说,“行,我骚行了吧,是我骚。”
“看在金钱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恋爱的酸臭能忘则忘,金钱的芬芳必须记得!
“嘿嘿。”
顾亦铭修长的手指放到鼻尖,深深地闻了一口。
“幺儿,你真香。”
靠,这个变态越来越骚气了。
夸得我心花怒放。
“你家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啊?这么持久?”
顾亦铭摇头说:“都说了是你的体香,我身上咋没有?”
“给我闻闻。”余北掰过他的手指,“也没味啊。”
倒是有一股顾亦铭的味道,手指间夹杂着一丁点儿醉人的烟草味。
“有!你自己闻不到。”顾亦铭想了想,“有点奶味儿……加点慕斯蛋糕味儿,又带点茉莉花味……”
“我是一块茉莉花香的奶油慕斯蛋糕?”
“差不多。”
“你饿了。”
“是有点儿,中午牛肉全给你了。”
余北和顾亦铭并肩商业互吹(甜言蜜语?),一齐走出休息室。
林贝儿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锐利,余北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害怕他忽然扔出把匕首来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