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瞎想,舍不得他“求而不得”,舍不得他辗转反侧,就为了一个早就写好答案的结果。
如果黎秋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感觉都没有,顾鸣洲觉得自己会等,对他好,等他开窍,等着做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恋人。
现在黎秋白都会吃闷醋了,顾鸣洲觉得他不想等了。
他七岁把黎秋白从水里拽到岸边,十四岁给他补习功课到现在,十八岁开始赶跑无数向黎秋白告白的人,他不会也不允许黎秋白离开,他们的生命早已缠绕在一起,黎秋白是他此生的唯一。
顾鸣洲趁着红灯,盯着黎秋白后脑勺看,怎么看怎么可爱,变换一下角度,他都能通过玻璃看清黎秋白愤愤的小脸还有那张撅得能挂油壶的嘴巴了,气呼呼的样子连头毛都倔强的翘着,浑身散发着我不高兴的气息。
太可爱了。
顾鸣洲手痒痒的想rua他一把。
可惜红灯变绿,顾鸣洲只能遗憾的等下车再rua了。
顾鸣洲开车很稳,黎秋白却坐的如坐针毡,他不看顾鸣洲就是怕自己看多了,会委屈的哭出来。
之前想的好好的,什么两个世界是不一样的,顾鸣洲已经不是他的未婚夫了,顾鸣洲是自由的,他随便婚丧嫁娶都没有关系,他就是他邻家的弟弟,他一定能够好好祝福顾鸣洲。
都是假的!
黎秋白扁着嘴巴,气呼呼的想,顾鸣洲怎么能喜欢女生呢,他长得这么好看,又听话又乖巧,还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家世,这世界上还有比他们更适合在一起的吗,顾鸣洲不喜欢他真是没有眼光!
他不要叫哥哥了,他才不是哥哥!
黎秋白在脑袋里想了一路,激情输出,车停家门口了都没反应,还是顾鸣洲过来给他开车门,手都伸到安全带卡扣了,黎秋白才吓了一跳似的,紧紧靠着椅背,双眼瞪大,惊恐的问:“怎么啦,你要揍我吗?”
顾鸣洲听了挑了挑眉,也不知道黎秋白把他想象成什么了,似笑非笑地问道:“揍你怎么了,不揍你怎么了?”
“揍人我就告状!”黎秋白回过神,被顾鸣洲笑得脸红,知道自己差点闹了笑话,赶忙推开顾鸣洲,恶人先告状的说:“都怪你吓唬我。”
“你看池子里的荷花开了没?怎么没开呢,我多冤枉啊,给人开车门还开出错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黎秋白脸颊爆红:“……”
眼瞧着有整个人都羞红了趋势,顾鸣洲也不敢逗了,被黎秋白轻轻一推让了路,看着对方从快走到小跑,一溜烟消失在门口,他才悠哉悠哉的跟上去。
家里爸妈都不在,都在沪市处理事情,黎秋白进来直奔自己卧室,又羞又气的神情在看到书桌上准备送给顾鸣洲的礼物时,一下子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