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春兰赖账的目的达到了,把个醉成一摊烂泥的武恩念扶起来,抬起他的胳膊往自己肩头一架,说道:“别以为姑奶奶想赖你的几个酒钱,要是人喝出了事儿,你看姑奶奶怎么砸你的店!”说着连拖带拽地拉着武恩念往外走去。
店小二无奈地说道:“您快走吧,下次可别来啦!”
“谁乐意来?!”
店小二摸摸刚才黑衣人给的银子,足够武恩念的酒钱了,便去收拾桌子。黑衣人站起身,又拿出一块银子放到桌上,说道:“两桌的酒钱,收好!”看着往外走的黑衣人,小二的脸上跟盛开的菊花一样,就差给他跪下了。嘴里喊道:“恭送这位爷!您常来啊!”春兰扶着武恩念踉踉跄跄地往东城外走去,武恩念依然嘟囔着:“我要喝酒,给我拿酒来。”
“武大营长,你这是到底怎么了?都喝成什么样子了,为啥还要喝啊?”
武恩念想挣脱春兰的搀扶,说道:“你不懂!你让我自己走,我根本就没喝多。”
春兰一赌气,撒开了抓着他胳膊的手,武恩念顿时跟失去线绳控制的木偶一样,堆到地上,挣扎了几下,也没有爬起来。索性坐在地上,手支着额头,掐着太阳穴,看样子很难受。
春兰上前拉起他的胳膊,想把他扶起来,武恩念一张嘴,吐出一股秽物,熏得春兰直捏鼻子。强把他拉起来,武恩念又吐了个痛快。春兰捏着鼻子扒掉武恩念的外衫,拴到他的腰后,又架着他往山上走。
吐了个够的武恩念,似乎稍稍醒了酒,走路不再软绵绵的了,说道:“让我自己走吧,我能行!”
“行什么行?你还想再吐一气儿啊?再扒掉一层,你就得光着上山了,你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呢!”
被春兰一顿抢白,武恩念不作声了,任她架着自己往山上走。
走到岳阳殿天就黑透了,把武恩念安置到后院的一间平房内,春兰趁着月色把武恩念的脏衣服给洗了。等她睡下的时候,都三更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春兰叫醒武恩念,他揉着依然疼痛的头,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春兰。
“现在你知道难为情了,你喝多的时候想什么去了?堂堂一个影卫营的大营长,竟然放任自己醉得一塌糊涂,如果真的赶上有紧急任务,你是不是等着送命呢?”
春兰肆无忌惮地数落着武恩念,他只是一声不吭地听着。
等到春兰数落够了,接着说道:“咱们还是赶紧回山上吧,昨天楠儿让我跟着你,这一夜没回去,指不定她得多担心呢!”
听她说起陆楠会担心,武恩念的眼睛又放出了光辉,说:“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等等,我去看看你的衣服干没干透呢!”
武恩念跟着春兰来到院子里,春兰摸了摸衣服,说道:“袖口还有点潮,再等一会儿吧,你还是穿上外衣回去的好,别让人看见堂堂大营长只穿中衣来回溜达。”
武恩念便寻了一个地方,坐在地上调理气息。春兰去厨房里找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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