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抬头的样子,只把他们当做空气。
简毅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但他也没有兴趣听他的心路历程。
毕竟,喜欢是十分私人的事情,他又不能强迫沛沛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更何况,他喜不喜欢自己,都无关痛痒。
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只要关心好身边的人就好了。
从根本上来说,简毅就是不容易纠结的性格。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祁岄的身上,没有那么有耐心来共情他人。
祁岄敲了敲桌子,这个动作在谈判中是很有压迫感,会给对方心理上的压力、
时间紧急,祁岄只想尽快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比如,研究所的计划是什么,面前的这条人鱼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明天的大会不容有失,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夜幕降临,压抑笼罩在人的心头。
那个男人受伤很重,即便醒过来了,嘴巴也很严,关于研究所的事情丝毫不提,满嘴都是有颜色的话。
突破口好像只有沛沛这边了。
距离上一次谈话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祁岄却没有再次进去的意思。
沛沛死死咬着口腔里的肉,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他本以为,为了撬开自己的嘴,男人会给自己开一些有利的条件,毕竟现在没有任何线索,证明自己是有罪的。
但,那个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进来只是为了看他一眼,就带着白泱泱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人进来,也没有任何人管他,更别提拆炸弹了。
裹在身上的炸弹,让沛沛十分焦虑和害怕。他不敢大幅度的动作,担心炸弹会爆炸,也担心会有别人比自己先说出来。
过去多久了?
观察室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也没有窗户,房间里充斥着耀眼的光芒。
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却还是发出阵阵的疼痛。房间的角落放着大桶的水,那是为了防止他缺水。
一切的装置十分妥当,就算没人进来,他也不会死。就好像外面的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重要程度比他更甚,所以他们现在将自己置之不理。
他们在做什么?
是不是有别的线索?
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轻易发现自己?
沛沛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感知时间的能力……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研究所是不是已经行动了。
如果已经行动了,那闭口不谈的自己是不是也会被归于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