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滚。”
赵邮利落滚去端粥了。
“看上去卖相还不错。”赵邮端着粥走过来说。
游时看着他挑的碗挑了一下眉,心说真几把会挑,然后面无表情地说:“赵邮,去换一碗。”
“怎么了?”赵邮莫名其妙地问,“你下毒了啊?”
游时:“……”
是,我他妈想毒死江应。
游时冷笑着说:“这碗是江应的。”
赵邮奇怪地说:“江神的,你他妈不会真下毒吧?这几碗有什么区别吗?”
“有,”游时沉声说,“他花生过敏。”
赵邮看着碗里飘的花生皮:“?”
“这碗花生最多。”游时又说。
“……”
多大仇多大怨啊。
赵邮看他兄弟真的很想杀人,立刻把碗放下了,又去厨房里重新端了一碗。
江应则垂眸看着自己面前那碗扬言要毒死自己的粥,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端起碗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嘶——”几个人同时嘶了一声,纷纷表示太过凶残没眼看。
游时都气笑了。
“好喝吗?”游时挑挑眉问。
“甜的。”江应说。
粥里似乎是放了糖。
赵邮又端了一碗回来,在路上就喝了一口,喝完破口大骂:“游时,你他妈熬粥怎么不放糖啊?你家糖在哪呢?”
游时把目光从江应脸上收回来,冷嗖嗖的喊:“桌子上自己找!”
而江应垂眸看着碗里的粥,花生、大米、小米、再加上红枣,是江应妈妈在冬天经常熬的粥,江妈妈会特意在江应和游时的碗里放糖。
其他人的粥都是淡味的,只有他俩的粥是甜的。
人记味道总是记得最久。
江应记不清小时候一起围坐着家里那个圆桌子吃饭的场景,也不清江妈妈给他俩熬粥的情景。
但是当一丝甜味攀上舌尖的时候,江应突然想起来餐桌蒸腾的热气,江妈妈笑着的脸,以及身边坐着的,吵吵嚷嚷的嘟囔着说不想吃饭的小游时。
游时熬得粥跟之前味道很像,是特意学的。
江应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眼睛有点辣。
“他妈在哪呢?不是,”赵邮抓着头发喊,“你家有白糖吗?”
游时忍不了了,起身要去厨房把白糖甩赵邮脸上。
江应突然在桌子下悄悄按住他手腕,“学了多久?”
“也没多久。”游时闻言,整个人都静下来。
手腕处的温度一点点传上来,耳边还能听见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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