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游时很听话,手里给他什么他就抓什么,他把自己手递过去,然后被牢牢抓紧。
他又凑近了一点,在他耳边说:“游小时,能亲吗?”
游时眼睛盯着屏幕,把他脸推开一点:“什么?”
“能亲吗?”江应又压低声音问。
游时没回复,眼睛依旧紧盯着电影屏幕,隔了许久才说:“凶手是他,绝对是他。先杀人,再抛尸,尸体被分着扔进了不同下水道……”
游时盯紧电影屏幕,指着其中某个人,信誓旦旦地说,“应哥,赌不赌?”
江应:“……不赌,自己看吧。”
他气鼓鼓地坐回去。
之后旁边这人跟他妈结了冰似的,不动也不说话,游时去哪他就去哪,但是从不发表意见。
“应哥,冰淇凌吃不吃?”游时举着两个草莓冰淇凌在他眼前晃。
江应冷漠地往前走。
“应哥,这个呢?炸串?”游时又去拎了一桶炸串。
江应继续冷漠向前走。
一段五百米的夜市游时拎了八百样东西,挨个在江应眼前晃过去,像只开了屏的孔雀,不过这只孔雀被江应冷漠地拒绝。
“哥,我的错,”游时抓着他胳膊,绞尽脑汁地哄人,这时目光忽然扫上他有点干涩的嘴唇,一时间见色起意,“那个……我回去能亲你吗?”
“不能,不亲。”江应扫了他一眼,冷漠无情地说。
江应看见,游时抓着自己胳膊,脸上表情有点急和不知所措,脸蛋有点红,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游时忽然用脑袋蹭了下自己肩膀。
他头发细软,连带着整个人都显得软。江应半边肩膀都被蹭的有点麻和痒。
游时这时抬头,想要在他耳朵边说话。
江应偏头去听。
游时又迅速撤走,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自顾自走到前面,恶狠狠地回头看他:“当什么都没发生。”
“哄人哄得也太敷衍了。”江应好笑地抱着怀里的一大堆东西,“什么当没发生?”
他抬头,看见道路正前方,赵邮刘晓聪毛然然几个人愣在大马路中央。
“啊——”他们保持着统一的呆若木鸡的姿势,下巴差点能拖到地上。
啪嗒一声,赵邮手里的冰淇凌掉了。
几人大梦初醒。
不是?刚才那开屏孔雀是他时哥?
冲着江应撒娇的人是他时哥?
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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