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时说。
“你把我当猫治啊。”游时打断他。
“嗯。”江应忍着笑回。
“那你包里为什么随身带绷带和碘酒?”游时又问他,“猫需要这个东西吗?”
江应抬眸看他,一直没有说话,安静地注视着游时,明明表情沉静,却让人感觉他眸子里波涛汹涌。
游时也安静地回看他,沉默片刻说:“算了,不想说就不说。”
忽然,江应凑上前,用手掌蒙住游时眼睛。
刹那间的黑暗让游时身形一僵,刚才还在晃悠的两条腿停住了,表情一片空白地坐在病床边。
“那些不重要。”江应在他耳边说。
黑暗过后,他眼睛逐渐适应,他感觉有阳光透过江应指缝,睁开眼,能看见指尖透过阳光时好看的粉橙色。
“那什么才重要?”游时被他蒙住眼睛,依旧不依不饶地问。
“现在才重要。”江应说。
游时感觉江应的吻又落了下来。
咔嚓一声,医务室的门被人轻轻关了。
外面赵邮愣了两秒钟,然后哐哐用头撞墙,一边撞一边小声哭:“我真以为他们是在生气是在打架,我还真情实感跟槐姐说他们关系不错,那尼玛原来是在调情!我恨你们!我恨全世界!”
“怎么了?”赵雪看笑了。
赵邮点头,又摇头,最后狠狠地用头撞了下墙:“你去看!”
赵雪看到他们俩一人坐在病床上,一人倒坐在椅子上,安静地接吻,她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退回来,拍拍赵邮的背:“没事没事,别恨了。”
“你他妈没看见?”赵邮震惊地问她。
“看见了啊,”赵雪耸耸肩,“这事儿不用看见就能知道吧。”
“你早就知道?”赵邮更震惊了。
“你不知道才比较离谱吧。”赵雪一甩头发,“这把给我搞到真的了!”
赵邮:“……”
他又开始哐哐撞墙,他兄弟怎么就谈上对象了呢?他这边八字都没一瞥,他要搞到对象得等到猴年马月。
越想越烦,他头抵着墙,闷声问赵雪:“亲完没?”
“唔,”赵雪沉吟了一下,“好像还没。”
“你妈的。”赵邮又骂了一句,“我恨死你们小情侣了。”
为了赶过来看游时,领完奖他把奖杯随手一扔,连广播站的采访他都没参加,让刘晓聪一个人上去胡咧咧,他不用想刘晓聪现在肯定在说“因为有像我这样的优秀队员,有时哥和江神这样的牛逼的配合,我们才能赢得这场比赛”,至于赵邮队长什么的,死一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