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泄、过的白液被顾疏用来润滑他後穴边缘,进入的时候,有种怪诞的满足感。他感到顾疏顶开了他的内、壁,并一路顶进体内深处,那过程里半秒钟都比一世纪还久。痛得他想叫也发不出声音,身体自然而然绷紧,使得进入更加艰涩,他只能让自己一边往下坐,一边大口的深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疏的东西才全部进来,又热又胀,非常不舒服。
顾疏两手环着他的腰,绕到前头抱住,头也抵在他的肩膀上。
不敢乱动,先适应了刚进入的胀痛,头向后仰停靠在身后人耳侧,双眼发黑,头脑眩晕,在撕裂巨痛中勉强浑浑噩噩地开口:“进去……了么。”顾疏淡淡“嗯”了一声,苍白的手指上来捋了捋他被汗水浸透的发丝。
殷朝暮光着下半身被他抱着,上衣也散乱不堪,心情难以形容,总感觉不太真实。他看着窗户上彩色玻璃拼的《迦南妇人》,又看看布置的大方整洁的屋子,一向规矩的自己竟头昏脑胀在这栋屋子里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而那男人的家伙又全埋在自己身体里面——
他深吸一口气,一手绕到背后握上顾疏露在外面的部分,胡乱摸了几把,碰到了自己咬合的地方,殷朝暮以手指扣着,仍无法全握住,狠狠闭了闭眼:“难受。”
顾疏低下头与他接吻,两人吻了很久。顾疏的手抓上他的腰,嘴巴咬着他的不放,下半身缓慢地动了起来。抽出,插入,动作极其霸道。殷朝暮险些晕过去。“别这么狠……慢点慢点。”
顾疏在他耳边似乎低低的笑,声音依然很稳:“一会儿就好。”说完大刀阔斧地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换了另一个动作,毫不怜惜地整根都捅了进去,深深没到根部,殷朝暮虚软的手指仍摸着那处,差点没崩溃掉。
顾疏的律动比较缓慢,但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那种近乎调情的摩擦逼得人发疯。只持续了一会儿,就从身体深处漾出一种感觉,仿佛隔靴搔痒般,总有深层的本能引着他去配合……殷朝暮不由自主扭了下身体,顾疏就跟疯了一样,双手死死扣着他的腰,贴合的胸膛也开始慢慢升温,偏偏声音依旧漠然:“急了?等下就让你舒服。”
殷朝暮死死抓着他有力的胳膊,整个头都几近折断一样向后仰倒在他肩颈,那段雪白颈子被汗液一浸,蒙上了一层光华柔和的色泽,茫然的瞳孔中映出顾疏冷淡的表情。“这种时候……你……还玩儿?少啰嗦,要做不做……嗯……”
顾疏最清楚怀中人死要面子的牛脾气,心底好笑得很,调整了下角度,以一个极大的幅度抽出,再插入。那里温热湿软,yīn茎很快就坚硬如铁,殷朝暮渐渐被顶弄得麻木,疼痛消失,酸软的感觉如针刺一样密密麻麻从那里沿着脊椎窜上后脑。殷朝暮受不了这大幅度的冲撞,忍不住连连喘息,汗水顺着精致的眉角滴在顾疏苍白的手臂上。
“真是够了……顾疏……我,嗯!别……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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