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许离开家。悄悄地来到水库边上,解开守水库老头常用的一条小竹排,偷偷跟随杨村长那船追踪而去。
芦山村的人因为有一个水库,所以他们可以亦农亦渔,有船的人家能占到三五成,眼见水库由于捕捞过度,鱼类日渐少了,虽然没什么大油水,毕竟算是一进项,多少也能滋润一下苦涩的生活。
由于天高地远,不存在失盗问题,家家的船只拴不锁,本村人随便用,不必打招呼,用过送同来就是了。
守水库的老头看见杨村长要独自驾船下水,感到新奇,一听是检查堤防的,就肃然起敬了,回去的时候还自言自语地说:“村长如此勤政,还亲临防洪前线,真是感人至深!”
小船离开村庄越来越远,看看比较安全了,杨秋就揭开帆布,让赵茹站起来。
赵茹不是一个半桶水的女人,早就料到到了事情不妙,更何况杨村长的眼睛里有一种淫邪的光,好像牛虻一样叮得她肉疼。
可自己和张少许那件事还握在杨秋的手里,等于被人牵了牛鼻子,她有什么办法呢?举目四望,茫茫的水库上没有一条船或竹排,况且杨秋早就把船撑进了一个山弯的芦苇里,这就有**裸的意图了。
赵茹心里发毛,就问:“村长,我们不是检查堤防吗?干嘛不到那边堤坝去,到这山旮旯里来干什么?”
杨秋说:“大嫂啊,你可真是死心眼儿。你以为说了就要做么?不是。说是说做是做,那完全是两同事,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这样。”
赵茹说:“那你干嘛叫我到这儿来了?”
杨秋说:“我是想和你谈谈心。”
赵茹说:“在办公室不是也能谈么,为什么要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谈?”
杨秋说:“这你就不懂了,情境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来到野外,人也就融入了归大自然了。比如说,你和我吧,在村委会里是村长和女村干部,在家里是小叔子和大嫂;可到了这里,关系很简单,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赵茹顿时感觉不妙,问道:“村长,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有什么意思,就是这几天工作太累了,想出来放松放松。”杨秋答道。
“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不太安全。”赵茹说道。
杨秋站起来,走动了几下,小船柔和地一筛一簸起来,他的灵感似乎被晃荡出来,就岔开话题,答道:“大嫂,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你要不要?”
“我被那破帆布盖住,就算有惊喜也高兴不起来,像被人贩子拐卖一样。”赵茹没好气的答道。
“这不都是为你好嘛,不试你怎么知道就不好玩了?”杨秋继续引诱道。
“这些帆布肯定被人用来装过鱼,又腥又臭的,都快把我恶心死了。”赵茹说道。
“我听说,城里有钱人正在玩一种水床,人睡上去摇摇晃晃的,特别是干起那种事来,也能省不少力气呢。我正在想,那应该也就跟我们现在坐这船差不多吧,飘飘忽忽的,就像孙悟空腾云驾雾一般舒服。”杨秋说道。
杨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赵茹满脸的坏笑,完全是蓄势待发的架势。
小船也是太小了,没有同旋的余地,杨秋一弯身子,就钳住了赵茹的一只**。
赵茹尖叫了一声,杨秋便警告说:“大嫂,你怎么了?你叫什么啊?这里除了天上飞的鸟和水里游的鱼,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喜欢你很久了,晚上睡觉做梦都梦见你哩。你要不是我大哥媳妇,我早就把你解决了。可是直到张少许回到家我才发现,机不可失,时不我待,要是我再不下手,张少许就要抢在我前面下手了。”
赵茹无望地做养挣扎说:“村长,你别这样,你以后叫我怎么做人啊?我们回去吧,我的文件还没准备好呢!”
“这种事不着急,我们就先玩一下吧。”杨秋说道。
赵茹立刻答道:“即使那事不急,可我还得喂鸡喂鸭子喂猪等一大堆家务等我干呢!”
杨秋说:我这儿有一头牛,又饥又渴的,你先给喂喂吧!”
说完,不管赵茹同不同意就动手去解她的衣服,一张粗糙的脸憋成了酱油色,嘴上我的心肝宝贝地乱叫。
赵茹立刻有点头晕目眩起来,就说:“小弟,你可是村长啊,这么做,既对不起组织,也对不起群众,更对不起你死去的大哥啊!”杨秋说:“都啥时代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合理开发利用,也是应该的!”
赵茹立刻严肃起来,说道:“杨秋!你再这样,我就跳到水里去!”
杨秋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哎,我真没想到你还是个贞节烈女呢。哦只准张少许和你干那事,为什么就不让我也尝尝滋味?我们俩的关系难道还比不上他?我们之间闹矛盾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关他什么事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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