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回来的两三天后,刘小倩就把印着治安员的红袖标戴在右胳臂上了。名义是开始检查全村的标准村建设,实际上就是向张少许开的小“妓院”开火。
杨秋倒背着手走在前面,刘小倩摇摆着两扇肥肥的屁股, 装模像样地皱着眉头,跟在后面。每到一家,杨大村长都会向后一指,说:“这是我们村的治保主任。”
刘小倩全然没有往日嘻哈的样子,真还向村民们介绍睡那些城里来的姑娘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啊什么的。
前面两个挺胸凹肚地走着,后面村中的娘们儿和爷们儿就吐沬星子乱飞,指着远去的肥屁股骂起来了, 狗日的戴个红箍箍,就他妈这熊色了,要是再管计划生育,把那个避孕套套在头上,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刘小倩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在各家走动时,就按着平时心目中品着憨厚性子的男人,点了傻四、冯少宽等六个人名,现场上组成了联防队。 三人一组。张混龙和我当小组长。有可疑的事由组长把情况报给治保主任, 由治保主任和村长再把重要情况报给梁乡长。
当她经过张少许家的时候,看见那三个水灵灵的姑娘事,还得意洋洋地说:“过两天梁乡长来检查工作,就会把他的手机送过来,给治保主任用。”
这帮老爷们儿就是天生犯贱,背后骂人家娘,但当上了联防队员,有角色要干干,就嬉皮笑脸地与刘小倩打起哈哈来。
杨秋很佩服刘小倩,没想到这肥耷耷的娘们儿还挺有脑子。 当她提到手机时,他忽然想起个事,就是在乡办公室,梁乡长对刘小倩说给手机时,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肥肥的**,而她不仅没说什么,反倒龇着牙笑了。
杨秋想如果是那样,就有门了。
刘小倩回到家,见李宝田正撅着屁股在饭桌子旁吃白粥送酸笋, 就有些纳闷了,家里好长时间没有吃酸笋了。她拿出了治保主任态度,一拍桌子,喝道:“大胆李宝田,如实供出,哪家骚娘们儿给的酸笋? ”
李宝田被她一吓,噎得直翻棱眼。 他忙喝凉水,冲了下去,急了,说:“果园里的杨千户,不信你去”说到这里,他有些气短,因为这些酸笋是小晴给的。
自从自己的娘们当了这个所谓的村保主任,他吃饭的时候就没吃过一次像样的菜。
他不敢向治保主任的娘们儿发火,于是走出去,满院子追着鸡群,骂道:“他妈的神气什么呀?不就是跟着公鸡后面闻骚味吗! ”
刘小倩两手叉着腰, 听出他话里有话,刚要发彪,忽然又想起件事,问:“你上次拿回的粽子,是谁给的? ”
他的嘴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又闭上了。 他知道这娘们儿翻脸无情,戴个红箍箍说不上干出啥损事来,就撒谎说:“进乡买的。”
刘小倩清楚地记得, 他说是杨大村长送的。撒谎?
她不再问,低头哼着小曲进屋去了。她这一哼哼,李宝田心里就发毛了,不对头,他也哼哼着出了院门,一路小跑向村外的果园奔跑而去。
杨千户正站在果树底下除草。
李宝田闻了闻,嗅到从屋内飘出来的油炸鸡蛋酱的味道。杨千户用余光看到李宝田来到,头也没有抬继续除草。
杨千户除完草,看见李宝田还没走,就招呼他进屋子里坐,他顺便到小溪边拿起早就洗好的大葱,放在桌子上,又倒上了两小海碗酒。两人就着大葱蘸着新炸的鸡蛋酱默默地喝上了。
半碗酒下肚,俩人见汗了。
李宝田先开口说道:“我是来请杨叔帮忙的,我家里那**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总认为我在外面有了女人了。 ”
杨千户听他说完,喝了一口酒,用手掐断了一段葱白往酱碗上一抹,送到嘴里“咔嚓咔嚓”地嚼着,咽下去,汗又下来了,脸通红通红的。
只是问了一句:“那你真的有没有?”
李宝田答道:“有了。”
“哪里的?”
“张少许家里的小晴”
李宝田还没说完,杨千户把嘴中的酒喷了出来,问道:“就那三个**?”
“杨叔,她们怎么算**呢?”
和杨千户的谈话无果而终,李宝田怏怏的回到家里。
张少许整整一个星期没带小艳来,而杨千户也整整等了七天。
以往交易的日子到了,张少许总是准时出现在梨园下一条新铺就的碎石路上。可今天,太阳刚刚下山不久,干农活回家的人络绎不绝,唯独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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