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了两句见傅乘斯不听,便生了气,“你越长大越坏。”
以前傅乘斯什么都听宝宝的,现在傅乘斯什么都不听宝宝的。
宝宝不想吃青菜,他硬要喂;
宝宝不想帮他贴抑制剂,他拿着宝宝的手也要贴;
宝宝不想跟他上下学,他非不听。
傅乘斯没觉得自己变坏了,他勾着小锦鲤的尾指,对这话不置可否。
过了几天,同学们发现校医院列出的体检项目果然不包含信息素匹配度,他们还有些惋惜,班主任却是毫不留情抨击道:“十八岁有够你们测的,你们现在才几岁了?测了也没用。”
校医院列举出的体检项目都是基础的种类,傅乘斯的体检表显示除了易感期来的不规律外一切正常。
小锦鲤有些数值就偏低,身体素质不太好的典型例子,傅乘斯拿着他的体检表看了许久,也沉默许久。
“宝宝当时要是一直跟我在跆拳道班练,现在指不定身体素质会很好。”
小时候小锦鲤只参加了两个星期的跆拳道班就退出了,理由是不想练,小孩玩心重,傅乘斯当时也没阻止他。
现在傅乘斯想着,要是能重来他会阻止吗?想了想傅乘斯还是觉得自己的决定不会改变。
宝宝本来就不大,合该享受玩乐心。
小锦鲤抢过体检表,回家给父母看了,父母让保姆给他安排营养餐。
两周后就是寒假,这个寒假只有十五天,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冬天太冷,小锦鲤根本不想起床也不想出门。
傅乘斯只能自己去他家里找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熟到不能再熟了,见他来了小锦鲤也没起,整个人都窝在被窝里,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傅乘斯趴到床边轻嗅,“宝宝,你信息素漏了。”
小锦鲤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发出来,“睡觉也要贴抑制贴吗?”
那倒也不用。
傅乘斯见他不肯起床也没逼迫,反而老神在在坐在床边等他,在宝宝的事情上,傅乘斯有很足的耐心。
十点的时候,宝宝二次睡醒。
透明的窗户被雪糊了大半,京市今年的雪下得有些晚,傅乘斯看着,伸手扯了下小锦鲤的被子,“宝宝?”
小锦鲤鼻音惺忪,软绵绵地嗯了声。
“你得吃早餐。”傅乘斯说,“再不吃就中午了。”
他伸手,干脆顺着被子把被子里的人团起抱起,小锦鲤蒙然地睁着湿润的眼,乌黑的发丝微乱,偏这头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看他。
他除了小脸露出来了外,其余的地方都还在被窝里,哪怕被傅乘斯这样抱着,他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