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办法就是,当着他的面弄你。”
锦声愣了一下,茫然问:“什么?”
“哦,就是当着他的面亲你。”燕长观垂眼嗤笑,语气分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他不是想让你当鬼新娘吗?新娘出轨的话,他估计会气疯吧?”
“……”
光线幽暗的别墅里温度湿冷,悬挂在墙壁上的画像多达数十张,每一张仿佛都在漠然看着别墅里的闹剧。
窗子外阴风阵阵,吹得数年未休整的玻璃噼里啪啦作响。
锦声不知道燕非江是不是听到这话了。
他微微攥紧了指尖,板着白皙的脸告诉燕长观这样是不可以的,燕长观反问哪里不可以,他难道不想让燕非江生气吗?
燕长观神情和语气都太自然了,好像不答应这种荒唐举措的锦声才是不正常的,弄得锦声鼓起脸颊特别生气,说要扣他工资。
燕长观微微皱起眉,有点烦躁地轻啧一声,锦声还以为自己把握住了他的命门,于是接下来就如同无良老板一样动不动就要扣工资。
两人逛完了整栋别墅,最后回到客厅,燕长观开始利用术法,将藏匿在这栋别墅的鬼逼出来。
他念着一些锦声听不懂的咒语,别墅里越来越森冷,窗户的风声也越来越大,如同雷声一下一下敲击在心房。
锦声忽然觉得很冷。
他有点惶然,下意识想挪到燕长观身边靠着,然而他的腿却仿佛被什么东西拽着,无法动弹。
白皙纤细的小手臂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攥了起来,锦声掀起湿润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阵熟悉的阴风把自己包裹了。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他怕得长睫颤抖,张口想喊,却被那无形的东西捂住了嘴,那坏家伙还抵着他的腿心,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相当沉浸地亲吻着他的脖颈。
就在燕长观身后,如同惩罚出轨的鬼新娘,坏家伙放肆又大胆地勾着他的衣角,阴冷的触感将腰肢那处的皮肤都激得绯红一片。
“燕……”
小锦鲤憋红了脸,用力拽着那只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艰难发出了一声单字音。
燕长观手一顿,甚至无需回头,那阵森冷的非人物立马察觉到了危险,瞬间搂着锦声往一旁退。
锦声却在此时趁机挣脱开,红着脸喘着气往燕长观身后躲,燕长观倏然攥住了他的手腕,就在小锦鲤茫然怔肿时,燕长观冷冷念了一句什么。
空气中很明显出现一股波动,仿佛风也有了形状。
只是渐渐的,那股波动消失,鬼没现行。
燕长观微微闭眼,再次睁眼时眉心闪过一道红光,整栋别墅在他眼底化作一团团漆黑的炼狱,仿佛汇集了全世间最森冷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