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声下意识回头,下一瞬,他能明显感觉到一条阴冷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冷风袭来,弄得他耳垂都有些冰凉。
那阵森冷靠近他,气息缠绵绯色,偏生冷到刺骨,“……我只对你这样过。”
锦声软睫轻颤,手指攥得紧紧的。
他的手心藏着符纸,抬起头,果不其然见燕长观沉沉盯着他,示意他把这符拍燕非江身上。
“……昨夜你为什么不睡觉?”森冷的低语轻声呢喃,“不睡觉会死的,你是想来陪我吗?还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
锦声颤着指尖,把符往后一拍。
因为看不见燕非江,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拍到了什么地方,他只感觉锢住自己的那只手舒倏然松了开来。
燕非江的话也骤然停顿。
别墅暮暮沉沉,天将明,窗户外照进来一束不带暖意的阳光。
阳光倒映在地面,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束光也在慢慢挪动,甚至一点一点,挪动到了燕长观的脚边。
燕长观在等待疼痛袭来。
他微微敛眸,阴阳眼扫过那道相貌和自己有好几分相似的魂魄,符纸的灼热促使那道魂魄慢慢躬身,未发出只言半语,身形却在轻颤。
燕非江在忍痛。
燕长观却没感觉到疼痛。
他的推理是错误的?莫非前两次只是巧合?
小锦鲤只见周围瞬间就安静了,只余下一道有些加重的呼吸声,他攥住指尖,放轻呼吸,回头茫然看着空无一人的地面。
他看不见燕非江,但他似乎知道燕非江很疼,下意识便抿住唇,猫装老虎般露出小虎牙,威胁,“……不许再入我梦了!”
“你要是再入我梦,我、我就每天来找你,每天用符伤你。”
燕非江发出一点气音,如同从胸腔里挤出来似的。
他躬着身,赤红的瞳晕染着深沉的疯戾,他曲指紧紧攥住被符纸烫出血骨的手臂,踉跄起身。
森冷的风没有很明显动了。
锦声下意识便后退半步,怎料燕非江忍耐着直起身后仿若站不住,直冲冲便撞到他身上。
锦声被撞得后退好几步,伸手一抓,森冷的风却仍旧从他指缝穿过。
可是他身前有重量,燕非江几乎如同熊一般拥抱着他,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像是要将他揉入自己的骨血,蚕食干净。
锦声颤着嗓音,“……再抱,我继续用符纸打你了。”
“我、我手里有好多符纸的。”
燕非江仿若未闻,只是稍稍调整了姿势,抬起脸亲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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