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宴。”夏星拽了拽严宴的衣角,“你不用……”
严宴却扶了扶他的腰,示意他没事。
陈誉看着他俩的互动,心里就有数了:“放心吧,严哥。”
“看这样子你终于抱得美人归了?”严宴看了看陈誉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南楚,笑着说。
陈誉玩笑道:“那不是还要多谢严宴那晚的精彩表演吗?”
南楚一脸懵逼,他们在说什么,他为什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夏星和陈誉去拍戏了,南楚和严宴就回到了休息区。
严宴好笑的看着他:“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见过吗?”南楚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不论是早上出酒店时严宴对着他意味深长的笑,还是刚刚和陈誉的对话,都彰显着自己肯定是与这人见过的,或者至少是这人认识自己。
“那天京大附近的酒吧里,你喝醉的那次。有点印象了吗?”
他这么一说,南楚哪里还记不起来,“当初那个来找陈誉搭讪的银发男人是你?”
“叮咚!答对了。”严宴笑道。
“严先生那晚是故意的?”南楚问。
“对啊,我和陈誉是都是联邦的……哦对,他告诉你他的身份了吧,我不会说错话了吧?”
“没关系,他告诉我了。”南楚道,“接着说吧。”
严宴接着道:“我们联邦的人都知道指挥官有个白月光,那天我一看他对你的态度就知道你应该就是他那个白月光了,所以就假装是来搭讪的,给你俩创造个机会,果然如我所料,效果斐然。”
“他……都跟你们说过我什么?”
严宴道:“其实指挥官不怎么跟我们说这些的。只不过有一回他喝醉了,哭着喊他要去找一个人……”
——
四年前,联邦宴会,陈誉因为出任务来晚了爷爷的生辰宴,所以自罚三杯,他酒量很一般,喝完脑袋就已经昏昏沉沉的,独自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
他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杯很漂亮的酒,是血红色与白色交映的,他以为是杯饮料所以一饮而尽,可没想到这竟然是度数很高的调制酒,名字叫做罂粟玫瑰。
陈誉果不其然醉的失去了意识,昏昏沉沉中他仿佛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从他台子上倒了下去:“不要!”他大喊道,“不要跳!”
众人都被他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就听到陈誉迷迷糊糊道:“我不应该走的,我好想去找他,好想去找他,我好爱他啊,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他啊。”
——
“所以,从那天开始我们就都知道他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了。”
南楚听完后,却有些恍惚,陈誉说的那个“他”真的会是自己吗?可那句不应该走又是什么意思?他们不就八年前见过那一面吗?这里面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