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灵泽一愣,心道,这清霄也不傻嘛,谁跟他说清霄修无情道对感情之事一问三不知的?一点便宜都不让他占。宫灵泽决定要好好关注下他两,光看这两人相处就得比旁事有趣得多。
占有欲强却自不知的道君,傻不愣登看不清自身感情的谢玄阳,这可好玩了。
谢玄阳一换好衣服出门就打个寒颤,瞧着宫灵泽脸上的笑容,心中不知怎的竟生怪异。
谢玄阳、清霄两人跟着宫灵泽进到宫里,穿过御花园一路来到深宫中的兰林宫。此时兰林宫四周灯火通明,无数内侍、宫女还有侍卫们提着灯、举着火把围在宫旁,谢玄阳竟还在其中看到了些身着硬甲的士兵。
不过是后宫失火,怎么连士兵都来了?谢玄阳正心中疑惑,就闻不远处传来争执之声。一看,正是他白天见过的两位得势皇子。
只见宫云瑞狠狠扯住宫鸿逸的衣领,向下一拉。他所用的手劲很大,饶是人高马大的宫鸿逸都被拽得险些没站稳,只得微微前倾,低下头来与他对视。
“宫、鸿、逸!”宫云瑞表情狰狞,抓着宫鸿逸衣领的手上青筋暴起,“你竟敢——!”
宫云瑞从未像现在这样情绪外露过。他打小失去母妃,独自一人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跌打长大,早就学会了隐藏情绪。可如今他却再也维持不住虚假的笑脸,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剥皮剔骨剁碎了喂狗!
“你竟敢火烧兰林宫!”宫云瑞咬牙切齿地道。他的脸色涨红得发青,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拳打向了宫鸿逸的左脸。
他怒道,“我杀了你!”
但宫鸿逸入军多年,哪是宫云瑞一介从文之人能打得中的?宫鸿逸以掌抵拳,轻而易举地就接住了宫云瑞的拳头。他冷笑道,“我为何要烧女人住的宫殿?”
“为何?”宫云瑞恶声地道,“还要问为何?整个西凉里谁不知道你恨我?”
“是,我恨你,恨你到想将你活剐。”宫鸿逸哼笑一声,他抬手扣住宫云瑞抓着他衣领的手,将其用力掰下,宫云瑞的手腕在他的手下似乎要被捏断。
他道,“但我不是你,不择手段,尽是旁门左道,连忠良都迫害。”
他扔开宫云瑞的手,退开几步。他完全不能忍受与宫云瑞待在同一空气下,靠近一丝都让他心中泛恶。
他道,“我会报复你。但烧后宫的方式?......哼,我没你那么恶心。”
恶心?宫云瑞听得猛地连退几步。他闭上眼深深呼出口气,压下心中冲天的怒火,强做平静地道,“不是你,还能有谁?”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宫鸿逸道,“谁知你又丧尽天良地迫害了谁。”
“你——!”宫云瑞闻言又怒。
就在他作势要与宫鸿逸闹翻时,宫灵泽送向谢玄阳一道眼神,与两人道,“好了好了,莫闹了。”
谢玄阳应声出现在两人之间,挡住两人的互相怒视。谢玄阳身形不大,散发出的气势却让人无法忽视。再加之他背着剑,在两人眼里就成了宫灵泽给他们的威慑。
“三皇兄这是何意?”宫云瑞此时已彻底下压怒火,整理好了情绪,面上恢复了他往日微微带笑的表情。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难不成皇兄改变主意,想干涉了?”
“不不不。”宫灵泽摇摇手,解释道,“我可不想要麻烦。不过是想着这都夜深了,要是你们闹起来岂不是扰了父皇休息?”
他指了指龙寝宫的方向,“父皇,可还病着呢。”
宫灵泽坐在软轿上就没下来,与站着的众人比舒服得很。他又让侍者不止从哪掏出的果盘中挑了颗葡萄,对着月光瞧了几眼,一把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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