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心啦,我收下了。”
陆飞拍了拍他的肩,“进来坐。”
“不不不,我就是来送鸡蛋。”
王保强咧起嘴,露出憨厚的笑容:“陆总您是大忙人,我不打扰了,我先回去。”
陆飞叫住,掏出两根烟递给他一支,问到近况,除了《天下无贼》,还演了什么?
“公司要拍一部电视剧,叫、叫《暗算》,三个单元,《捕风》、《看风》,还有《听风》,媛媛总让我演第三个。”
王保强挠挠头,“演一个叫‘阿炳’的盲人,可我不懂咋演盲人。”
“这个啊,可以去体验。”陆飞道。
王保强震惊道。“啥,体验?陆总,你说要把自己的眼睛弄瞎吗?”
“咳咳。”
陆飞被呛得咳嗽了一声,乐道:“那演太监,难道还要把那玩意儿割了?”
“陆总,那是啥?”
王保强下身一紧,连连摇头。
陆飞揽住他的肩膀,给他科普体验派、表现派、方法派三大流派,重点放在前两派。
《树先生》,教科书级的表现派。
但王保强,大多数还是体验派。
“体验派我懂了,我住的出租房边上就有个盲人按摩,我可以跟他们同吃同住。”
王保强犹如醍醐灌顶,“表现派,我还是不明白,该咋设计动作语气?”
“简单的就是看电影,先看看别人。”
陆飞推荐了《闻香识女人》,阿尔帕西诺演的盲人中校,足够受用!
“我回去就找音像店去租。”
王保强激动地弯下腰,90度鞠躬:“谢谢陆总,谢谢陆总。”
“好好干。”
陆飞拉了他一把,然后握了个手道别。
刚要转身,手中的诺基亚收到短信,来自鲍尔默的小惊喜,意料之中但想想就兴奋:
“有了这个,我下一步就能走得更加悠然。”
“悠然??”
还没走远的王保强,一脸迷糊。
北风呼呼地吹,草坪被狂风吹得狼狈不堪,树叶也七零八落地散着。
半空中,一个个塑料袋飞舞。
有一个,从和乔大厦的玻璃窗前掠过。
何云敲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走上前汇报:
“周总,企鹅刚刚做出了回应。”
“怎么说?”
周宏祎把视线从电脑前挪开。
何云道:“他们说企鹅只接受合情合理的互通互联,向其它im厂商无条件的开放,没有这样的道理。”
“就等着他们这么说,马上照计划来。”
周宏祎霍地站起来,早就安排了500刀斧手立在帐外,这下杯子摔了——
开门,放黑公关。
“周总,是不是该修改下方案?”
何云提醒《劲舞团》的风头太大,如果按之前的计划,媒体的影响会大打折扣。
“企鹅想靠游戏转移视听,休想!”
周宏祎板着脸,凶神恶煞:“我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人马上写稿子。”
说话间,报出几个主题——
第一,劲舞团毒害青少年,应该被封杀。
第二,企鹅利用im垄断地位不干人事,只会贩卖电子鸦片,这是在犯罪!
第三,im互联互通是大势,是进步的,是正义的,企鹅是最大的绊脚石,是落后的,是邪恶的……
“周总,你觉得‘企鹅的拒绝,是全球即时通讯史上最黑暗的一天’,这个提法怎么样?”
何云拿笔记录,插嘴建议道。
“好!很好!”
周宏祎一拍桌子:“企鹅不死,永无宁日!企鹅不亡,互联无望!
企鹅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