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里,任疏就在电话里跟顾烈说了,他带了娃娃去陈家以及他准备进陈氏工作的事情。
“你外公打算让你从哪里做起?”就算是亲外孙,也不可能凭空得到很高的位置,旁人怎么看暂且不说,任疏能不能胜任还是个问题。
“当然是从基层开始。”任疏并没想过一步登天,再说陈氏是陈毓的,就算他搞不定,也还有苏雅在旁边帮衬,他没有和弟弟抢夺的意思,他就想给外公帮忙,顺便解决自己工作问题,总不能真靠顾烈养吧,他的厨艺和家事水准也担当不了“全职太太”的重任。
“你怎么想通的?”顾烈相信,如果任疏愿意的话,他早几年上门,他外公也不会不管他,可他偏偏就不去,一个人带着孩子苦苦熬着,今儿突然改了主意,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还不是为了娃娃,我总不能一直无所事事,给孩子不好的榜样。”任疏的话不假,就是没有说全,他要给任意的,远远不止这些,至于他和罗威约定赛马那事儿,他直接省略了“你工作调动怎么样了,申请交上去有动静吗?”这件事任疏前几天就想问的,没想起来。
“有动静,直接被摔了回来,还被骂得狗血淋头。”回到朔州,顾烈没来得及销假就先把调动申请递了上去,然后被他家上司砸了回来,直接砸到他脑门上,砸得他头晕眼花,完全摸不到方向。
“这么严重?”任疏咋舌,面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连忙问他道:“为什么不同意?是因为你们那边缺人吗?”
“人倒是不缺,可就是——”顾烈故弄玄虚“人才紧缺。”
“少臭美了你。”任疏失笑,随即又道:“不过你也别急,陈氏在朔州也有分公司的,要是你实在回不来,我就带着娃娃过来。”这是任疏第二次提起他去朔州的事,比起全家团聚,朔州的环境赶不上明阳,在任疏看来,根本就不是问题。
“还说我急呢,你比我还急。”隔着千里的距离,顾烈也能想到任疏现在的表情“你和娃娃暂时不要动,我这边又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上次之所以被骂得那么惨,主要是时机没选对。”
说起来也是顾烈倒霉,他递交申请的时候,他们追了很久都没动静的一个大案恰好有了新线索,他们上司正等着他销假回去继续追踪呢,他给人递上一份调动申请,挨骂完全是自找的。
此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楚的顾烈盘算过,这件案子确实棘手,可他要是圆满完成,再交调动申请的话,通过的可能就是十拿九稳,所以他让任疏别急,等他的任务完成再说。
听顾烈说他有大任务,任疏也不关心他工作调动的问题了,再三强调要他注意安全,任务完不成没关系,人千万不能有事。
顾烈则是拍着胸脯保证,他肯定顺利完成任务。他还说了,他连结婚报告都交上去了,就等着审批,调动申请不好说,这个肯定没问题。
任疏闻言唇角微翘,摸着手上的戒指笑得春意盎然。
他们甜甜蜜蜜说着电话,任意就在旁边无聊地逗着小雪玩。
眼看任疏讲了一个钟头还没尽兴,任意急了,就跑过去抢他的手机“爹地,你把电话给我,我要和爸爸讲话。”
任疏也觉得自己话唠了点,就和顾烈说了再见,把电话给了任意。
“爸爸,爹地带我去看小马了,他说有空就带我去骑马。”爹地的马可漂亮了,他特别喜欢那匹小的,一定要缠着爹地送给他才好。
“娃娃也喜欢骑马吗?”任疏喜欢马,这个顾烈是知道的,在亚沙的时候,他们还比赛过,比赛的结果,顾烈不好意思说。
“喜欢,可是我还不会骑,不过爹地答应他会教我了。”说起骑马,任意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那你好好跟爹地学,学会了跟爸爸比赛,好不好?”
“好啊好啊,爸爸早点回来,我们一起比赛。”
直到挂断电话,任意才想起来,他忘了跟爸爸说,爹地要和别人比赛骑马的事情了。不过没关系,等爹地赢了他再说好了。
周一早上,任疏送了娃娃去幼儿园就去了陈氏报道。
陈氏的支柱产业是通信,他们也是国内三大通信运营商之一。
陈逸让任疏先从基础部门做起,具体去哪个部门,他自己说了算。
“网络我不懂,市场我不熟,生产不需要我亲自操作”任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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