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念资斜着眼睛看他,眼里满是不屑。
这才察觉到快窒息的人,他赶忙揪着头发把粗长的jī巴猛地从嘴巴里抽出来。
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粘液及刚才深喉的呕吐物都被哗啦一下带了出来,淫荡地乳黄色液体断断续续拉了很长一段距离,被jī巴插的像狗一样的女人跪在地上,吐着舌头痛出眼泪,哭得不敢出声音。
“上面的嘴比下面的小嘴儿好插多了,以后把那没用的小骚逼缝起来,知道吗,免得发骚被人干。”
女人哭得哆哆嗦嗦,连连点头。
周念资循着目光看去,这才看清了那女人的脸,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
他注意到那女孩儿下身什么也没穿,一条有些老气地内裤被扔到萧峋脚边,上面也同样射满了精液。
乱糟糟的阴毛上挂满了白花花的脓精,因为跪起来的动作幅度太大,有些还在源源不断往地毯上滴落。
脸色沉了沉,脑海莫名浮现出另一张惨兮兮的小脸儿,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女孩儿不敢得罪眼前的男人,因为他是老板。
她在这上班三个月了。
私下里大家都说老板喜欢的是屁股大奶子肥小逼骚的性感熟女,她从没想过自己能跟老板说上话,更没想过经理会突然让她去陪老板,自己的嘴巴和小穴甚至都被他恶狠狠地操了个遍。
萧峋抽出一迭大钞扔给女孩儿,满脸泪痕的人感恩戴德般的跪着捡了起来,光着屁股退到一旁用地上的内裤随意擦拭着红肿的阴唇。
“哎哥们今晚怎么样,够仗义吧?事业有成的贵公子人设给你立的稳稳当当。”
刚爽过的男人穿戴整齐,一脸的傲娇:“而且我还跟她说,你也是单身。”
“……”。
“谁让你说的?”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死活的人还在神神秘秘地邀功请赏:“我寻思帮你们再续前缘嘛,就当做好人好事了。哎呀善意的谎言,小事儿小事儿。”
“我结婚了,我不是单身。”
“而且你有没有问过我。”
男人指尖捏着一根烟,微微蹙起的眉头看起来心情极其不爽。
“结婚又怎么了,现在这个社会,结婚离婚恋爱出轨都是家常便饭,你结婚又怎样,没结婚又怎样……”
萧峋一脸的无所谓。
傻笑着靠着他坐过来,一边说着一边还给自己开了瓶朗姆。
“结了婚就是出轨,你说怎样?”
周念资语气冷冷的,目光带着几分斥责,爱开玩笑的人也察觉到他生气了。
两人对视一眼,萧峋轻勾了下唇:“懂了,你应该是出轨的负罪感作祟。”
“是么。”
男人低沉地声音里透着隐隐的不悦。
你一句我一句,局面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火药味。
“拜托你之前也不是没操过人妻吧,那个时候你怎么就没有负罪感了?”
“结个婚你没学会疼媳妇,倒是突然长出来道德感了是吧。”
本来想用玩笑打破僵局的萧峋,说出的话也开始莫名其妙地阴阳怪气起来。
“我再跟你说一次,我有老婆。”周念资眼神微眯,口气坚定。
萧峋微微皱眉,难以置信地瞪了他一眼:“嘿古怪,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古怪啊”。
“我还就不信你能给你那小媳妇守身如玉,又当又立,婊子难从良。”
“你个严重性瘾患者,还真就能做到一生只操一个人,一生只干一个逼了?”
眼神闪了闪,男人没有再说话。
尽管阅人无数已经达到万人斩的累累战况,但不可否认,沉书意一直是他的白月光。
五年前她是他的初恋,也是那么多女人里唯一一个没有跟他发生关系。
理由很简单,她反对婚前性行为。并且她坚定的事儿,谁也改变不了。
青春期的少年忍受不了性激素的躁动和面子的怂恿,再加上两人不成熟的思想观念与处事的差异,争吵已经是家常便饭。
即使再舍不得,身心俱疲的两人还是分手了。
一个觉得对方不够爱,一个认为对方太无理。
难过至极的他被一群狐朋狗友拉去喝酒消愁,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开启了淫乱的放荡生活,他也因此从一个纯情大男孩变成了一个纵欲放荡的贵公子。
本以为会在纸醉金迷中就此忘了她,没想到沉书意直接去了美国留学,而且一走就是五年。
从她离开那天起,不管插入了多漂亮的女人的小穴,他都始终忘不掉那个清纯的女孩儿。
说白了,他现在心里很乱,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
好累。
此刻周念资只想抱着喻幼好好操一顿,那即使被操哭也会好好忍着的孩子。
男人走了,心烦意乱的萧峋发疯般揪住女孩仅存的奶罩撕扯下来,将赤身裸体的她踹倒在地毯:“你们,谁能把这小骚婊子内射到怀孕,重重有赏!”
男人们一个个抽出还在不值钱的小穴里操干的肉棒,一个个充血挺立围住了女孩。
其他女人收拾起身,顾不上穿好衣服,都满眼同情地看着被丢在地上的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老板。
女孩儿早就被吓得牙齿打颤:“不要……我不要怀孕……求你放过我……”
萧峋半蹲下来恶狠狠地掐住女孩好不容易擦干净的小脸儿:“像你这种小婊子都爱勾引人,就应该全身的洞都被塞满,然后被活活操死。”
在一片淫笑声中,绝望的女孩儿被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