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语气,刚才的怒火已经过去了,他最近的火气实在是来去都快得不正常。江楠垂下眼,嗯了一声。
又安静了会,被子里传来一点动静,一只手掌摸摸索索,覆到他肚皮上,掌心滚烫火热,江楠不自在地动了动,没能躲开。
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江楠惊吓之余,身体疼得微微抖动。
“很疼?”江华杰问他。
江楠没回答,江华杰又张了张嘴,似乎准备说些什么,灼热的气息喷在江楠颈上,但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疼得习惯了,也就不怎么疼了。那只手慢慢揉了许久,江楠原先还精神紧张着,到后来就昏昏欲睡了。
正在这时,那只手收了回去,江华杰一翻身覆上来,江楠原本要垂不垂的眼皮马上张开,一下子清醒。
第二天江楠醒来,挂着厚重窗帘的房间里一片昏暗,他扭头看了眼闹钟,七点钟。腰上还横着江华杰一只手臂,被子下两人浑身赤/裸,脊背与胸膛贴在一块,这么亲密的姿势,让江楠头皮都毛了起来。他推了推江华杰,“该起床了。”
江华杰不知哼哼了一句什么,手臂一收,江楠好不容易隔出的一点距离又没了。
“爸爸,到时间该起来了,上班要晚了。”
江华杰声音暗哑地咕哝一声,江楠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说的是:“晚了就不去。”
“可是——”
“别吵。”
江楠只能闭嘴,打算独自起床,他小心翼翼挪开那只手,可往往抬了半天,才蹭出去一点点,那手臂一动,他又被揽了回来。江楠不死心,如此往复几次还要继续,最终江华杰受不了他折腾,一口啃在他肩上,含糊道:“安分点……”
江楠吓得缩起肩,果然不敢再动。
可是江华杰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在江楠肩上啃了几口,慢慢转移目标,横在江楠腰上的手也四处游走起来。
江楠捉襟见肘地躲着他,“不、不行……”
江华杰不为所动,扳过江楠的身板,一条腿插到他双腿间,曲起膝盖蹭了蹭。
江楠被刺激得吸了口气,但昨晚才经历过,今天身体很不舒服,他并不想继续,“难受……”
江华杰一只手已经往下探,听见这话,他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江楠,双眼在昏暗的房间里精亮可见,江楠与他对视一会,慢慢撇开头。
过了半响,江华杰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到一边,喘息沉重,正缓缓平复。
窗外头太阳似乎升起来了,把窗帘照得微微透明,一丝丝光线透进来,房间里的视野逐渐清晰。
江楠煎熬一般躺着,江华杰依旧没有起床的意思,平时江楠醒来的时候早就不见他了,今天却不知道怎么,这样反常。
“老头子说今年祭祖,全家人都得去。”江华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去哪里?”
“你说祖坟?在南边儿,我曾祖父葬在那里。”
江楠哦了一句,心里暗暗想着这个南边有多南。
“该是长江以南,那地方叫江南吧。”江华杰又补了一句,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什么。他转头看江楠,“你叫江楠,呵,从前家里那边的?”
江楠应了一声,算是默认,心里却想,我从前可不叫这么随便的名字。司令夫人只因为江华杰五行属火,又木生火,水克火,就把江楠原名江淼给改了,却不想想,或许江楠命里正缺水,才取了淼这个名呢?
可就算知道也不会如何,江淼的命,怎么比得上江华杰矜贵。
这么想着,江楠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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