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男人会怀孕不是很不科学的事吗?为什么这里的异族都习以为常,是他大惊小怪,还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如此?
岳子墨觉得糟心透顶了,被押着双臂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炽热的铁烙逼近,一脸死灰,他不敢去看这凶残的一幕后怕的别过头,就在他转头的时候,左肩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滚烫无比的铁烙生生的烧焦了他的肌肤,他的血肉,跟着那么近,岳子墨甚至能够闻到一股诡异的肉香味。
“啊啊啊啊!”岳子墨控制不住的惨叫,昂着头嘶声大吼,然而酷刑还没有结束,之前那针状的顶端,如毒螯的尖锐插入了肩膀血肉中,甚至是穿进了骨头里。
那一刻的剧烈疼痛,袭转全身每个神经细胞,无法忍受的剧痛令岳子墨全身抽搐的厉害,他像是被触电,身体一寸肌肤抖动不停。那是他有生以来,承受过最难以忍受的煎熬,每一秒的痛苦都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恐怖,让岳子墨再也忘不掉。岳子墨觉得他神魂飞出天外,神思恍惚,眼前一阵发黑发晕,视线模糊不清,超越了身体极限的酷刑他的神经也不再敏感,肩膀上钻心的剧痛也开始不那么的明显,他粗粗的喘了几口气,发觉困难的要命,强烈的窒息感突袭而来,脑袋无力向一边歪倒,岳子墨晕死过去。
锋刃看也不看,淡定的拔-出那根扎在岳子墨肩膀上的毒螯之刺,尾端的毒螯拔-处出,鲜血飞溅。
晕死过去的岳子墨无动于衷。
一只用鲜血浇灌出来的摆尾蝎子赫然呈现在细白的肌-肤上,蝎子有十公分长,宽约两指。
锋刃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没有再继续,将手中带血的铁烙丢进火炉内。
两个虫族押着软绵绵的君上侍君颇有些束手无策,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脆弱不堪的人类,就给烙了一下,就给晕倒了。
他们烙你那么多人,也不见有一个这么不经折腾的啊,就连小孩子也不会晕倒啊?
“大人,他,他晕了,该怎么办?”
要是个奴-隶的话那就无所谓了,直接丢进牢狱里面,晕了就晕了,能够爬起来就看自个的造化,不行直接当饭后的甜点。可这个有些不同,他们也知道是君上的人,还是花了大价钱的,要是在他们这里出了什么叉子,该如何是好?
两个虫族忧心忡忡。
“哼!晕了就晕了,尽是会装虚弱,给我提着回去,派人准备汤药!”管事看也不去看晕死过去的岳子墨。
在他眼里,岳子墨之所以为晕,纯粹就是在装晕,可惜这回还真的大大的冤枉了岳子墨了。跟三千年后的末世人不同,岳子墨虽然受到的辐射少,不代表着他身体素质好,末世的人在艰难困苦的日子里撒泼打滚那么多年,就算骨瘦嶙峋,那身体素质远远比岳子墨这种成天坐在空调室里面的白斩鸡强许多,在加之连续两天精神疲乏,受惊受吓,颠簸不断,不晕才怪。
“真的要准备汤药吗?不等等?”虫族人有些诧异,以前都要等上几天的啊。
越是年轻的人类,越是脆弱娇贵,而且那汤药是改造人类的身体……
虫族觉得自己得提个醒,他可是从有的地方听说,有的虫族太过于心急,打标志和灌汤一起来,结果,那么一个珍贵无比的人类就给弄死了。
哎,实在是太可惜了。
都不珍惜珍惜。
既然是买回来生蛋的,就得好生养着呗,看看我们这些可怜虫,连买的机会都没有。
锋刃冷冷的看了那个发话的虫族一眼,微笑的眼角逐渐变冷。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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