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没有回答,拔腿就跑,才跑了没两步,顾子隐追了出来,伸手去抓她,因为小暖跑得快,只抓住了衣袖上的一层薄薄的布料。
小暖感觉到还有一丝生机,用尽全力的想往前跑,两人一拉一扯之间,突然听到“哗”的一声,他顿觉轻松,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布料,却也只剩下一块布料
小暖觉得手臂上一凉,心中庆幸脱离了他的魔爪,却因为重心不稳朝着地面摔了过去。
“小暖!”顾子隐惊骇的大叫道,伸手想去抓住她的手臂,却扑了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毫无悬念的摔倒在地。
很快小暖觉得自己的肚子好疼,疼的她脸色发白,四肢无力,大颗大颗的冷汗直冒了出来,连呼吸都在颤抖:“孩子!我的孩子”
她不敢乱动,无助的躺在那里,朝他伸手呼救。
顾子隐朝着她快步走去,却被一名快步跑来的男人一把拽住:“大哥快走!”
小暖伸手想去抓他的手臂,却扑了个空:“孩子”
“大哥,再不走就晚了!这栋楼的保安马上要交接班了!”
顾子隐看了她一眼后转身随着那名男子走入电梯,电梯门缓缓的关上,往楼下运行,明明已经下行了好几楼,他却似乎还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哀求声,她哭着求他留下宝宝。
这些年来,她从没有求过他,哪怕他天天彻夜不归
四十分钟后,顾子隐坐在他位于郊区的别墅里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顾先生,您未婚妻腹中的孩子没有保住,请您节哀”
五年后
从喧闹的包厢里走出来,小暖觉得自己仿若从繁华的都市一下走进了空旷的山林,连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起来,拥挤嘈杂现代艺术感强烈的包厢和这装修清雅古典却空荡荡的走廊,匪人所思的在此刻达到了某一种奇异的和谐,使人觉得平静。
脚步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可能是喝了一些酒的关系,小暖觉得自己整个人觉得轻飘飘的,同事小王有些不放心的追了出来:“小暖,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知道厕所在哪里吧?要不要我给你带路。”
小暖摇了摇头:“不用,我慢慢找好了。”
谢绝了同事的好意,她摇摇晃晃的往厕所的方向走去,她怎么会不知厕所在哪?这里的一些装饰还保留着她当年的手笔,只是没想到居然还留着,比如这脚下的羊毛地毯,那时候没有考虑成本,只觉得好看又舒服,现在想来她的确对的起顾子隐当年对她的评价---头脑简单。
在厕所洗脸时,因为忘记自己今天是化了烟熏妆的,抬起头时,差点没把自己吓个半死。
想要卸妆,才发现忘带卸妆油了,只好随意清理了一下,想来应该也不会那么凑巧会遇上以前认识的人才对。
为了掩饰自己,小暖把头发扎在脑后的长发放了下来,披在肩上来遮脸。
走出洗手间后,她一路上都是低着头的,这大半夜的,吓着谁就不好了。
结果没走几步,她没吓着人,倒被别人吓着了,一个酒气冲天的醉汉,突然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动作粗鲁的一把将小暖按到墙上,或许是因为几年前发生过那件事留下,小暖格外害怕的挣脱起来:“放开我!”
“不放!”那醉汉似乎比她高出一个头有余,制服她轻而易举,一手从后背反抓她的双手,一手摊入她的裙底,往她的大腿根部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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