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点头。
封仪若有所思:“城主有两个义兄弟,一个是穷奇,还有一个会是谁呢?”
“我听说也是个穿红衣的人,”孔翎道:“百姓们很少能见到他们三个,城主还有些人接触过,但他的两个义兄弟更像是种传闻了。”
封仪灵识传音给宋时说悄悄话:‘有没有发现什么?’
如今八人正走在一块,即使知道其他人听不见,宋时仍是警惕地打量了同伴们一眼,才悄悄传音:‘猫发情的季节是春,枫树挂满叶子的季节是秋。’
‘很细心嘛,’封仪夸奖,也交流了自己的想法:‘我在想,穷奇所说的大哥,百姓口中的城主,究竟是那个男人,还是那只毕方?’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提高了戒备:东渡,埋藏的秘密只怕不少。
任务并不急着去交,几个人对着地图拼了一条东绕西绕的远路,准备好好见识一下这儿的风土人情。
然后他们集体傻眼了。
一路见闻,和东渡城内完全是两个世界。
荒芜破败的土地、横行肆虐的妖物、惨遭劫掠的商队……还有,心狠手辣的魔道修士。
道修范围宽广,除了名门大派也有些小门小派,功法多有不同,而只有那些修炼手法有伤天和的,才被称为魔修。
“新来的小修士?最高不过金丹期啊,真是鲜嫩。”将妖物和商队一并杀光的魔道修士邪笑着拦在正欲偷偷溜走的几人面前。
他的衣服上染满了血,已瞧不出原本的颜色,一双眸子是血样的红,即使知道是修炼的功法所致,配上那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笑容,还是让人毛骨悚然。
瞧、瞧不出他的修为!
清远冷汗都要下来了。
作为御兽门的掌门大弟子,清远自觉有责任将这几位客人平安带回,他的修为已至金丹中期,在地球上可以独当一面了,但在此处,却是如斯渺小。
这个拦路的魔修是元婴期,还是化神期?或者更高?现在该怎么办?清远尽力保持灵台清明,头脑却一片空白。
说到底还是历练太少。
作为过来人,对这种阵势,封仪倒是见得多了,在他闭关之前,化神修士数量很少,几乎不出来走动,碰上的修士多是元婴期和金丹期,但也很少来招惹他。
招惹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坐拥在洞庭取水的百姓信仰,仅仅处在金丹期的神道修士可以和元婴修士一拼,这是质的上升,要知道,等阶是非常难提升的,十个金丹期也斗不过一个元婴期,若是上百个金丹期还可以考虑。
当然,这也和功法、法宝等有关。
封仪在物质上并不缺乏,可也不会让人眼红。洞庭仙人的法宝很少,但在阵法上造诣不低,又总是闲着窝在自己的地盘上,谁知道他到底在哪儿布下了什么阵?何况,封仪的脾气不差,并不是轻易与人结仇的性格。
满意地发现自家小石头临危不乱,封仪懒洋洋道:“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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