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做们的事了,我们家自己的女儿和孙女,我们自己照顾,你们请自便,门在那边,快滚。”
傅家大家长,下达逐客令。
苏家大家长,不甘示弱,高傲哼气。
“稀罕吗?我家幼容以后生的孩子,一定比这一个更漂亮、更可爱!你们家的,活像只小猴子!”老人爱逞口舌之快。
“爷爷”苏幼容连忙制止,但来不及了,在场的人不管姓不姓傅,全倒抽口气。
赖皮小姐率先哇哇大叫:“靠!你自己不去照照镜子!谁比较像猴子?!”
“哪来的不良少女?跟老人家这样说话!姓傅的家教,就是你这德行吗?”
苏无敌眯眼鄙视。
看这打扮,染发、奇装异服、举止轻佻,绝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哼哼,我又不姓傅,他们的家教关我屁事!”赖皮小姐手叉腰,下巴仰高三十度,用鼻孔示人:“我才想知道你贵姓,哪家的家教这么失败!”
“你”苏无敌指着她,一口气险险喘不上来。
“我,我怎样?你妈教过你,可以说别人的孩子像猴?吗?我妈可是教我,刮别人胡子前,先把自己的刮干净!”
“你”要比口舌之快,赖皮小姐可不输人。
“你喜欢自家小孩被酸吗?不喜欢嘛,那你干嘛嘴贱,去说别人的小孩?将心比心呀,而且,小宝宝那么可爱,何必睁眼说瞎话?见不得人家好哦?”“你你你你这个”苏无敌气到手指发抖。
这辈子,没有哪个黄毛丫头胆敢呛他!
不,三十年前有一个!
抛弃了苏幼容的那个小妈妈,除她之外,没有第二个!
现在,第二个,出现!
更呛!包辣!包无礼!
“小赖,不要这样,少说两句。”傅冠雅阻止她爷身体不好“他说你的宝宝像猴子耶!”还替他说话?
要是哪天她也当妈,谁敢这样说她的孩子,她一定跟对方拚命!
“这位小姐说得对,这种臭老头,不用跟他客气!”傅琼森和赖皮小姐同一阵线,共抗外敌。
“他是圻炎的爷爷呀”傅冠雅小小声说。
她并不讨厌苏无敌,尤其婚礼当天,他牵挽着苏幼容,珍爱无比,缓慢步入饭店,她只看到一个慈祥的老人。
也许,他自私;也许,他独断,但他不是为了他自己。
而且,他帮助过田圻炎,把无助的孩子救出痛苦的环境,照顾他、教育他。她没有办法讨厌这样的人。
“好了,要吵出去吵,让雅雅休息。”娘亲大人连老公一起赶。
“我女儿,一点都不像猴子,她很漂亮。”
开口反驳,扞卫心肝宝贝名誉的人,不是傅冠雅她还没那个胆,去顶撞苏无敌说话的人,自然是宝宝双亲中的另一位,田圻炎。
新手爸爸不容有人说女儿坏话,一句都不许。
“你又知道那是你女儿,离婚那么久,谁晓得她”话一脱口,苏无敌自知失言,可是话已经说了一半,吞不回去。
田圻炎虽沉默,但眼神强烈驳斥。
苏无敌明白他的脾气,目光犀利、唇紧抿,是不悦的征兆。
“幼容,你陪爷爷回去吧。”良久,田圻炎只淡淡说。
因为心虚,苏无敌没有任何反对,像个做错事、说错话的孩子,低头不语,快步走出病房,苏幼容跟在后头,轻轻合上门。
“苏无敌这死老头,嘴真是无敌臭!什么狗屎话都敢说!”傅琼森手中若有盐,绝对撒个两大把,驱邪!
赖皮小姐耳朵一竖,听见了关键词眼,异常惊讶:“苏、苏无敌?昔日人称房产猛虎的苏无敌?!是刚那个老人?”
“是,他正是,有什么疑问?”杨士伟回答,也发问。
“那、那个小姐不就是”赖皮小姐张大嘴。
“苏幼容,苏先生的宝贝孙女。”
“啊!哇靠”吼完,赖皮小姐宛如一阵飓风,猛扫出门,响亮脚步声,在长长走廊里跶跶回荡。
没人知道她猴急什么。
不过,也没人在乎她猴急什么。
“你干嘛不跟着滚?!”傅琼森没给田圻炎好脸色。
浑小子!答应过他的事,完全没做到!
什么一定照顾雅雅,绝不让她委屈!
什么跟她结婚,发自真心,没半分虚假!
结果
女儿哪里没受委屈?!
连生孩子这种大事,还是经由房客通知,否则他们没有半个人知道!
做父母的,谁能不对始作俑者气得牙痒?!
“爸”傅冠雅有丝不忍。
她对他还是会心疼的,只能用眼神哀求老爸,不要为难他。
傅琼森接收到了,看女儿这模样,也狠不下心,于是撇开脸,不去看那浑小子。
“你想抱抱孩子吗?”傅冠雅轻声问着田圻炎。
她看得出来,他很想。
他眼里,充满渴望。
不,我最想抱的,是你。
这句话,若脱口说出,绝对被“前岳父”直接轰打出去。
但他真的想抱她。
不是**的拥抱,而是出于一种感谢、一种歉疚,更有一种怜惜。
谢谢她那么辛苦:抱歉害她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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