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感,她主动腾出个位置,把宝珠抱到中间,没好气的和琀澧说:“孩子怕,睡不着,你躺这边。”
“哦?噢!”琀澧受宠若惊的望着媳妇,他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不由得声调都拔高了些,生怕赵丞丞反悔,他赶紧扒掉衣裳,掀开被子躺进去。
虽然媳妇眼神冷冰冰的,结了霜一般,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小团子主动靠进琀澧怀里,他伸手搂着宝珠,以为孩子是真的怕,埋在自己心口的小娃娃,突然抬起脸,冲他狡黠的眨了眨大眼睛。
琀澧登时就懂了,赞许地拍拍宝贝女儿的后背,果然是亲生的。
向着爹爹呢。
本以为已经是本夜惊喜的琀澧,又听怀里的宝珠嘟嚷道:“娘亲,背背冷。”
因为三个人盖一张被子,宝珠又小,难免有冷气钻进来,琀澧动了动想去柜子里拿小被子出来,突然被子下的小家伙就踹了他一脚。
宝珠没想到,爹爹这么笨,她都努力到这份上了,真是个猪队友,也不知道娘亲以前怎么看上他的,笨笨的,大笨蛋。
“柜子里是不是有一翻小被子?”赵丞丞也觉得好像是起风了,早晚温差有点大的样子,她手抹上宝珠的后背,确实不太暖,于是挪了挪,让被子别绷起来,被面垂下正好盖住孩子,她只记得大概有做好多床被子,至于收纳,都是眼前这个混蛋来干的。
家里有没有小被子,只有他知道。
琀澧顿了顿,好似在回想,过了一阵他说:“有很小的,弄脏了一直没来得及洗。”
“那就是没有了,你靠过来点,我在靠过去点。”赵丞丞打算两个大人包围一个孩子,侧身睡着,她做的被子都是超大款的,怎奈琀澧人高马大,睡下来就占了很大一部分。
三个人窝做一团,手长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把自己和孩子搂紧怀里,还美其名曰:“别动,夜里凉,冻着你和孩子怎么办。”
赵丞丞瞪着他,一切不言而喻。
翌日,天气还真突然转凉了。
赵丞丞腾出手来,和小镇附近的蚕农收了几十斤的双宫茧回来,奶娘煮蚕茧的时候,都跑到后巷去,因为味道太大了,怕影响南大街的生意。
等蚕茧撑好晾干,她扯布开始给孩子做冷天的外套:“对,做大一点,袖子卷起来,明年还能穿。”赵丞丞对奶娘说。
奶娘有一手好绣工,恨不得都用在宝珠身上,因为赵丞丞不喜欢太繁重的衣服,但是宝珠是小孩子,穿得越花哨越好。
“东家,姑爷要不要也做一身,料子足够的。”奶娘问。
“不用他不需要。”赵丞丞不假思索就回绝了。
结果,马上就被人拽到屋子里,阴沉沉的男人抬起衣袖:“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冬衣都不给做,你不在乎我了。”
冬衣,神仙需要穿冬衣的嘛,赵丞丞斜眼:“你们修仙的不都是入冬失败么,穿什么东西,一年四季只过春季的人,不要浪费材料。”
琀澧恼了,虽然他确实不需要冬衣御寒,可她完全不在乎的口吻,很伤人好的,他也想要媳妇准备的冬衣,人家都有,自己有了媳妇,媳妇还准备孩子的衣服,就是不准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