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就是那个意思。”嘴巴能挂七八个油瓶。
“滚。”
“滚不了,没人保护你们我不放心。”男人眼帘半掀,缩在被子里,紧蹙的两道长眉显示他在隐忍。
赵丞丞看着都替他难受,算了,自己也不是矫情的主,她也挺想他的,赵丞丞思虑再三终于向男人伸出一根手指:“你设好结界我就依你,一次。”
男人眼睛骤亮,如同繁星倾覆,把女人生生看呆了片刻,怔忡间男人登时就蹦起来了,一把扛起赵丞丞,吓得赵丞丞惊呼险些溢出口,孩子还在睡,狗男人,她气得捶他。
翌日,赵丞丞起晚了。
不算多晚,太阳西斜,恢复小白脸容貌的小南极仙翁端着一大葫芦炼制过的蜂毒,就差点鞭炮送他们离开。
蜂毒送到药王手中,炼药需九九八十一日。
琀澧提议先回忘仙山小住几日,宝珠在四水归一不需忍耐力量,她举双手赞成,赵丞丞看着挤到跟前卖萌的父女两,就算心里觉得狗男人在打小算盘,也依了女儿的意思。
到了飞榭,小鹤前脚领宝珠去玩,狗男人后脚原形毕露。
他搓着手:“丞丞,我们去泡温泉吧。”
眉头直跳的女人,握紧了拳头,对琀澧就是一顿王八拳:“你给我睡一个月客房!”
任她打骂的男人负气蹲角落画圈圈:“媳妇不疼我了,媳妇不疼我了,夫妻亲近有什么不对,动不动就罚我去睡客房。”
无力扶着额头的赵丞丞,气得磨牙,他每次都想放纵,也不是赵丞丞跟不上:“琀澧,我们认真谈谈这件事。”
“不谈,媳妇不疼我。”别开脸的臭男人完全不合作。
“我还不疼你,你哪次胡闹我没有配合,你说。”赵丞丞火大了,死男人什么都依着自己,唯独这件事没得谈,不给就黑化,气死人了,她双手叉腰,凶巴巴的:“你到底想怎样。”
男人转过头,长发落在地上:“你疼我,媳妇我要你疼我。”他委屈比头发还长。
“我怕了你了,你打算在忘仙山住几天。”
琀澧举起一个巴掌,媳妇眼神不对,又收起两个手指,眼神还是不对,可他不想只住两天,回到小镇媳妇就忙起来了,忙起来就不疼他了。
忙起来他被冷落一旁。
“三天。”
“两天。”媳妇只给两天,小气。
琀澧据理力争:“三天。”
最后两人达成协议,两天半,琀澧真是除去宝珠在的时候,恨不得每一息都不放过。
其实琀澧预感还很准的,赵丞丞刚回到小镇,跑来哭诉的人一茬接一茬的。
一筒当仁不让第一个:“老大,你选晚妆的眼光真好,把工坊搭理得井井有条,逢人就说老大你眼光好。”他铺垫了一通溢美之词,话锋一转:“就是那个梧桐,老大,不是我说她,咱们南街和新村又不是勾栏,她每次都忽闪忽闪眼坐着,唤她做事嘛,也不是不做,问题她都是帮倒忙,我们怎么做生意。”
“老大,我媳妇成天跟我闹,你知道我取个媳妇不容易,我是真不想教梧桐做事了。”二筒说。
三筒火气最大,说话最直:“梧桐,她差点把我的厨房给烧了,什么人,烧火都不会,把翠儿都气哭了,长得漂亮有屁用,我们靠手艺吃饭又不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