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休想。”男人爆吼,旋即出剑要刺破盯着赵丞丞的这只眼睛。
眼睛一溜,剑尖错失了它。
一代目的嘴炮还在继续:“你不知道啊,你对于这个女人来说不过是几行字,甚至连一张纸都不是,琀澧,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你不过是话本里的人物罢了。”
“这个女人来到这儿,不但没有遵循规矩安安静静当个绿叶,非要招惹你,改变了姜鸢迩的命运,我如何不生气,我又如何能容许她在我的世界里胡做废物。”眼睛再度转回来,改为盯着琀澧,从赵丞丞的角度,琀澧的脸色本就铁青,现在更是看不出息怒的隐忍。
她想要开口,突然就让男人压进了胸膛里,他在告诉赵丞丞,自己现在要听一代目说清楚,女人思虑再三,如果现在开口打断,就有心虚的嫌疑,不如就静观其变。
反正就是一个烧死的结局。
真像还重要么,对于赵丞丞来说不重要了。
“你说我是话本里的人,你是写话本的?”琀澧问。
一代目自傲极了:“自然是,你患得患失的女人才是真的,她肉血有肉,在异世还有一个和她纠缠不清的男人苦苦等待赵丞丞,琀澧,放弃她,我给你更好的,只要我想,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这个女人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他的眼睛不晓得为何只有一只在里面,赵丞丞背后的衣服已经汗湿了。
正怀疑外面情形的女人,听到狗男人切了一声,这个词还真是和赵丞丞学的,他以前说的都是雅言,接地气的话一句不会:“你若是写话本的人,为什么还能任由她乱改,你的话本你都做不得主,让人如何相信你。”
“连自己的话本都守不住,只能背地里做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来挽回,魔君,你觉得我会因为知道自己只是几行字伤心,还是知道自己不能永生陪伴赵丞丞疯魔呢。”琀澧智商在线的会怼,他话说得硬气,手却箍紧了赵丞丞的腰。
还是介意的吧,怎么能不介意呢,知道自己是一个被人杜撰出来的人物,知道妻子才是真的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便无法逾越了。
琀澧心底的震颤唯有通过藏在袖子里的手表达,他扣紧赵丞丞的力道偏重了些。
她吃痛的抿紧了双唇。
输人不输阵,他们成亲多时,还是了解对方的。
“呵呵,你真改变不少呢,从高高在上的神成了一个市井小民,围着女人孩子转,现在还笑得反驳我,用的还是赵丞丞的逻辑啊。”不认输又不得不承认琀澧被魔改的一代目骤然绷紧个收尾相连的黑虫,发出皮筋绷紧的声音。
越发密实的茧,空气稀薄起来。
一代目转动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死了吧,死了干净。”
“你又如何知道自己不会死,你能被修改,竟然还觉得自己不会死。”赵丞丞接下一代目的话茬,这个热度,外面恐怕已经到了临界点。
她从琀澧怀里挣出来时,悄悄和男人说了一句话,继续去吸引火力:“你连美丑都控制不了,还能控制生死,我倒是不怕死,我还有美男作陪,你就抱着你不服气又无可奈何的心情,和自己灵魂画手弄出来的躯体一起下地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