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平?”
李恪只是反问一句道:“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三弟,这话你就错了,在父皇治下,前朝那些糟粕不复存在,又为何不能给才子们一个公平呢?”
李承乾佼佼自得的反问李恪。
还暗中拍了李世民的马屁。
却没想到,听到这话后,李世民眉头更皱道:
“李恪,说说原因。”
“第一,各地考生,连最起码的教育条件都不能一般,这所谓的科举,还谈来什么公平?”
李恪娓娓道来,“第二,这科举试题由谁出题,谁来批改,确能保证不怀半分私恶之心?”
“第三。”李恪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五姓七望,现在当朝官员,科举受益者,有多少是这七家之中的?而科举每年选定人数固定,留给其他考生的机会又有几成?”
“如此条件下,还强调所谓之公平,不是笑话是什么?”
震耳发聩!
李二目光深似沧海。
如此见解,想必这些想法早在李恪心中深埋!
李承乾有些不满的道:“三弟,也不能这么说吧?也可能是五姓七望的学子学习刻苦,答卷完美之类的……”
“你给朕闭嘴!”
李承乾还想说什么,直接被李二吼的跪伏。
谁不晓得他这位东宫太子,和七望之中三家联系密切?
“父皇,儿臣知错。”
李承乾连忙认错道。
“这次饶了你,身为太子,必要看清事物本质,切不可自以为是,你明白了吗?”李二语重心长的说道。
“谨记父皇教诲!”
李承乾重重点头。
李二心里头很是恨铁不成钢,身为太子,为了拉拢那七家,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行了,今日之事,还有你三弟说的,给我好好想想!”
“想明白了,今晚来偏殿找朕,回宫吧。”
李承乾很不甘心,李二居然让他走,李恪那个废物留下!
凭什么?!
待李承乾人影消散,李二目光逐渐柔和的道:
“你既然说了这些,想必也有对应的解决方法。”
“科举十几万学子,如若不能保证公平,那还要这甚么科举?干脆推引制度算求!”
李二爆了句粗口。
所谓推引。
就是另一种意味上的世袭。
可现在的科举,和世袭有什么区别?
官换官,结果都是一家人。
天下朝廷,还是他李家的朝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