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赫定、英国的斯坦因、日本的桔瑞超,中国人的名字只有一个陈宗器,时间那么靠后,中国的神秘之地让外国人创造着探险神话。
于是科学家彭加木前去考察,探险家余纯顺只身探险在这生命禁区。壮士壮举可歌可泣,只是壮士一去不返,生命绝唱罗布汨腹地。多少游人玩客在神州的风景名胜留连忘返,又有多少人敢踏上探险之旅。在余纯顺其后的探险志土,以赴汤蹈火之慨,义无反顾地以徒步或以车的形式向罗布汨挺进,他们要让罗布汨不再神秘与恐怖,人们啊!要记住他们,要颂扬他们的壮举。
我们不由得感到博斯腾湖的宝贵,感到它的生命之源——开都河的宝贵。我在博斯腾湖畔的和硕县清水河农场生活过,博湖是我国的主要芦苇产区,夏日里葱葱郁郁,秋冬季节金黄浩荡。没有水芦苇能生长吗?该湖还是新疆两大渔业基地之一,不用说周围垦荒生产的兵团、农场了。这里的土壤是南疆最肥沃的土壤之一,这里的绿洲是生态环境最好的绿洲,一望无际由机械化作业的田野,一排排绿色林带,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排灌渠。还有被称为“龙驹之乡”的包尔图牧场,蓝天白云衬托下的绿草青青的草原,都因为博斯腾湖而骄美。
我担心博斯腾湖的未来,从有关资料上获悉,博湖水质矿化度不容乐观,水平面连年降低。保护博湖,就是拯救博湖,罗布汨的生态悲剧决不能在博斯腾湖重演。
响亮的口号下不一定有惊天业绩。有一类中国人干事业就是好大喜功,大事未完成,先嚷得轰轰烈烈再说。八十年代初建设的“北方绿色长城”今日不知端倪,只见一年比一年强劲的开发热、旅游热,侵蚀破坏着好端端的生态环境。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成果不是以损害自然环境为代价,保护自然环境己成人类生存的首要任务,作为生活在地球村的每一位公民责无旁贷。
八十年代初我在清水河农场一个图书室,读到一本书只有一个地球,是一位美国学者所著,绿色封面给我留下了尤深的印象。书中内容从地球的生态灾难到保护绿色地球的呼吁,作者以浅显的语言从地球的角度将观点透彻的进行了阐解。进入新的世纪,应该说生态环境的现实并未使人消除忧虑,沙漠化扩大的势头并未得到根本遏止,肆虐的沙尘飘洋过海到东瀛日本。人们啊!不要以为自已生活在气候湿润的绿色平原,与黄色沙漠还很远很远。事物都是相互联糸的,大西北刮沙尘暴时,湖北中部的天空是灰蒙蒙一片。某个岛国的火山爆发,高喷的岩浆浓烟直刺青天,使臭氧层遭到破坏,能对全球生态没有影响吗?
是的,只有一个地球,地球是人类唯一赖以生存的家园。美国的航天飞行探测器测到火星有水,即使有水,人类暂时无法移居到火星生活。人类必须要到地球上生活下去,但人类生存离不开对自然资源的索取。由于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自然资源几乎是掠夺性的开采,从植物、动物到矿藏透支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人们啊!要警醒。
我幼稚地幻想:将来人们有什么神力让罗布汨穿上绿装,如果地下有丰富的水资源,就有一种可能,如果能引来哪个方向的暖湿气流,就有第二种可能。但愿那棵十字架似的胡杨树成为历史的记忆。
我这样想,保护生态环境决不仅是一种口号,环保教育应从小学生抓起,尤其深圳周刊这幅广角镜头的摄影画,应该给每一位人士以深沉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