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看到另外一间堆着成袋的米面粮食,就想到父母,没准父母存的粮就在这里。
“不能给他们留东西。”知道这地方的还有两个人,张忠和郑源这个时候自然不做什么好人,把东西留给冬瓜的手下。
两人先将食物一类紧要的物资装车,然后带着冬瓜一起开车离开,离这里五里外的一处民宅是他们提前备下的,他们先把食物和冬瓜放下,冬瓜被迷药给迷倒了,他们还是将冬瓜捆绑结实堵住嘴,趁着他两个手下还没回来,往返几趟将所有物资都收拾了,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或许有人发现他们的动静,又或许没有,不过现在的人都是明哲保身,躲还来不及呢。
最后一批物资收拾差不多了,冬瓜的两个手下还没有过来,显然冬瓜已经吩咐过了,张忠和郑源将两间暗间锁好,恢复原状,外面的痕迹也清扫一下,然后郑源在正房的门上喷了一些药物。至于冬瓜的两个手下能不能躲过去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两人回到住处,冬瓜已经醒了,不过还是浑身无力,看他们进来面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张忠对他的恨意已经不那么深了,并不是不恨,而是大仇将要得报,这人在他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两人将准备带走的物资放到车顶用帆布包好,以免掉落,然后带着冬瓜离开。
来到早就想好的地方,张忠带着冬瓜来到郊外的一处旷野,冬瓜的身上因为药物,手脚也无法动,张忠将他放在地上,蹲着将他身上的绳子脱掉。
看着冬瓜惊恐的面容,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冬瓜摇了摇头,可惜这个动作十分轻微。
“还记得在东区杀的两个老人吗?”
冬瓜眼睛有些迷茫,好一会才想起来。
张忠眼中带着杀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记得了是吧。看来死在你手下的人不少所以才会忘记了。”
“你知道吗,他们是我的父母,明明我们很快就要到家了,明明他们还有好日子过。是你就是你把一切都毁了。”张忠说着眼中的恨意好像一把利剑扎像冬瓜,冬瓜吓的尿裤子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尿裤子是致命的。
郑源拍了怕张忠肩膀“别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说着把张忠搂在怀里。
张忠稳定了下情绪,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冬瓜,“还有我的弟弟也是被你伤的,既然他折了一条胳膊一条腿,那你也尝尝那个滋味吧。
说完一脚跺在冬瓜的膝盖上,紧接着几脚,冬瓜的胳膊和腿都折了,可惜他叫不出声,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寒夜中很快冻成了冰。
张忠看着他那样子,也不想还说什么了,手上的手术刀一划,在他的身上划了一刀,划开的是颈动脉。
郑源拉着张忠离开,他们身后冬瓜静静的躺在地上,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来,速度很快,不过天气太冷,很快冻成冰,伤口也有些冻上了,这能让他多活一会,不过血液还是一点点的流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变凉,然后又热了。脑海中闪过那一对老夫妇,他们哀求着,他让手下对他们进行踢打,当时没想杀他们的,对了是那个带着去他们家里的男人说,他们的两个儿子要回来了。那个老女人也说,要留点给他们的儿子。
当时他有点怕了,他看到客厅里挂着的全家福,那两个男孩都很强壮。现在他想起来了,那个男人就是他们的大儿子,不过那时候比现在白净阳光。
他怕他们回来报复,所以拿出刀,那个老头挡在前面,一下就死了,然后是女人,他有些惊慌,因为以前虽然混蛋,却没有杀过人,走的时候那个女人身上流着血,好多好多,就跟他现在一样。
就跟他现在一样,冰冷体会死亡的到来。
第20章
“锦溪你知道吗当我听我哥杀了那个人渣,他告诉我他把那个人渣扔在雪地里,把他的血放干了,我的心都畅快了,可惜自己腿还没好,不然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张诚脸上带着一种刺激又兴奋的情绪,说完后又有些忐忑的看着锦溪,小心的跟他说“你会不会觉着我是个残忍的人?”虽然他觉着锦溪不会不要他这个朋友却不想隐瞒自己的性情。
锦溪摇了摇头,“不会。”说完笑了一下“那是他的罪有应得。”其实梦中更加黑暗的事情都见过了,以前的秩序已经无法保证人们的安全,只能靠自己。
张诚听了脸上露出一些释然的表情,可是很快又有些难过,“也许将来我们都不得不拿起刀来保护自己。”他哥哥之所以将事情说得那么清楚明白,就是让他了解现在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