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时不利索,我边往安姨的屋里走,边问:"都在安姨的屋里么?还有没有需要买的?"
"不用不用。"安臣说着,过来拉我的手,他笑笑:"我都收拾好了,刚坐在这儿休息呢。"
"你烟瘾不小啊,对身体不好,以后还是少抽点儿吧。"我跟着安臣一起坐到沙发上,不是我多嘴,只是这屋里的就他一个人,这么浓的烟味儿,他一个人可够厉害的,也不知道将来得少活多少年呐。
安臣坐到单人沙发上,我则习惯性的做到中间的大沙发上,抄起一个苹果,咔嚓咔嚓啃了起来。
安臣不着痕迹的把烟灰缸给清理了,他说:"好,以后不抽了。"
我们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谁也没开口,电视里已经开始演广告儿了,我也知道看什么,有点儿累,想要问问安臣是不适应,或是有没有什么需要自个儿帮忙的,话到嘴边,却被安臣给堵了回来。
因为安臣先开口了,他问我:"昨天那位先生,还好吧?"
"恩,还行。"我边啃着苹果,眼睛边看着电视,不知道安臣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好不好,但是那都跟我没关系。,我看安臣还有在询问的意思,我赶紧转移话题,我问:"哥,你衣服够不够?又不是在这儿呆一两天,要不出去买几件儿开春儿就能穿的衣服吧。"
安臣点点头:"行,你先休息休息吧,等你休班儿,陪哥去买。"
我点着头,其实我还真得休息休息,要不明儿上班都上不好。
我本想等着安臣走了再睡,可两只眼确实是睁不开了,吃完苹果,跟安臣都看着电视,虽然我们没说什么话,但是感觉就像以前一样,不拘谨,不约束,很自然,直到安臣把我放到床上,我才知道,原来我困得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安臣很小心的给我盖好被子,在关门之前,我嘟囔一句:"我就不送了,哥,你路上小心点儿。"
确实是太累了,没等安臣回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刚起床,安姨已经把早饭做好,我俩都在餐桌上吃饭,安姨说:"绣儿,以后,你九点上班儿,收费处这边儿不用你了,去财务帮帮忙儿吧。"
"成。"我答的干脆,我就是革命的一块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转眼间,一个周过去了,陆锦鹤没在跟我联系,我寻思着,这事儿应该是真的过去了。
周五下午,我打电话给安臣,问他周六有没有空,因为财务这边儿,是干五休二制的,我有双休,安臣让我等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周六没事儿,他说周六早上来接我,我们一起去逛逛。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问安姨去不去,安姨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决定也去,因为她也想买件儿开春儿穿的衣服。
当天晚上,我心里特别开心,好久没有一起逛街,心里忽然觉得很暖,巴不得一闭眼一睁眼,第二天马上来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