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以我个人的性经验分析,刚才飞机上经过一场大战,估计十几个小时才会再次发作,即使估计错误,相信也只会发作一次。”
雷情说:“大家不必为我操心,十几个小时不是问题,现在……现在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应付,相信问题不大,只不过车上多了一个男人,心理上有些尴尬罢了。”
卿仪即刻说道:“这不成问题,我可以安排梁二经理先行离去。”
我接受大家的意见,欣然答应的说:“好!如果司机没问题,那就前往合什么的市区吧,大家就在车上,多忍耐一个夜晚,只要黎明的到来,我们的处境就瞧见安全的曙光,到时候便自在多了,就这样决定吧!”
雨艳说:“对!长途的车程有利于我们的安全,倘若有人从后跟踪,在高速公路上必无所遁形,这亦是我前往的主要目的。”
卿仪点头的说:“好!我即刻安排一切。”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对电媚说:“你代我慰问雷情,告诉她这里很多人,我不方便亲自过去慰问,顺便想想整晚待在车上,如何解决她小便的问题。”
电媚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哈哈!这问题还是让雨艳去问吧,我接近雷情的话,同样不是很方便,况且有几个六亲不认的小师妹守护,无法接近,哈哈!”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那好吧?……麻烦你代我转告雨艳一声……”
电媚走到雨艳身边,窃窃私语的谈了起来,我则继续欣赏街外的情景,过了一会儿,巴士停了下来,原来是让梁二经理先下车,接着巴士又继续开往合艾区。
途中,经过一些专门为长途旅客设置的店,司机都会停下休息,一方面让我们上洗手间,另一方面,他要下车松松筋骨,毕竟驾驶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生长于泰国,已习惯长征旅程的司机,始终还是受生理的约束。
不知经过多少个村落,更不知还有多久的车程,只知道大家已经很疲倦,有些已经睡着,有些像我一样望着街景。其实现在也没什么街景好看,因为经过了树林,同样还是树林,而前方只有一条直路可行,郊外的道路就是这样,没有交通标志,没有掉头之处,所有的车辆不会快速飞车,但也不会慢驶或停下,除非发生意外。
这个旅程让我发现,原来驾驶长途车是有长途车的道路礼貌和规矩,响号和车头灯猛光闪烁,是通知对方让路,倘若对方也是猛光闪烁回应,表示无法让路,大家慢驶前进。如果亮出左转的讯号灯,表示前方安全,后面车辆可以向右超越加速前进,他自会让路给超越者,一般主动让后面车辆超越,皆是重量型的货车或巴士,如果后面车辆想超越,遇上前方有车辆经过或危险地带,便会打出右转的讯号灯,以通知有危险暂时不可超越。
没想到驾驶长途巴士竟会如此用神,原以为只是提起精神不打瞌睡,踩着油门在直路飞行就行,谁会料到不但要注意前方路面的状况,还要为后面的车辆操心。不过,一旦看到灯火光亮的店铺,总会有些兴奋的感觉,虽然未必是下车走动,但见到有灯光的商店,总好过望着黑漆漆的树林。
时间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的过,几位小师妹应该是第二次丢弃白色纸状之物,我想那应该是成人纸尿片,因为我不曾见过雷情上洗手间,如果她不是尿在纸尿片里,又会尿在哪里呢?
不知不觉,一道刺眼的光线将我从梦中刺醒,原来天已亮了。我望向其他人,有些已经醒了,有的仍在梦乡里,虽然我睡意仍浓,但此刻的阳光和街景却不容许我的双眼再次合上,因为街外的情景和人物,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
无可否认,我虽有贫苦的过去,但不至于住在木板筑成的屋子里,更不曾打赤脚在街外走动,而且还是走在泥土的石头路上,穷到连鞋子也买不起,或许在他们那种环境,即使有新的鞋子恐怕也不舍得把它弄脏吧。然而,巴士经过之处,个个纷纷投出羡慕的目光,有的还跟着我们的巴士跑,似乎向我们发出欢笑声。
刹那间,感觉像来到另一个世界似,这里和曼谷相比,简直是天堂和地狱,我难以相信同样是泰国境内,为何曼谷如此繁华,而这里却如此的贫穷。奇妙的是,这里的牛喜爱躺在马路中央,即使车辆迎面而来,它们都不躲避也不闪开,犹如寻死般向上天发出不满的哀诉,等待另一次投胎机会的到来。
我心里不禁发起牢骚的说:“雨艳怎么搞的,竟带我们来到这种贫苦之地,该不会要我们喝井水,伴苍蝇蚊子过日吧?”
幸好,约过三十分钟的车程,总算见到像样的市区,有一幢幢的高楼大厦和饭店,不至于像刚才那种贫乏之区,起码这里的人有穿鞋子,没有自杀的牛只,更不会羡慕坐巴士的人,感觉和视觉上都好很多。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巴士终于在一座可以说是壮观,但又谈不上真正壮观的饭店门前停下,只能说建筑物很高,大概有二十几层吧!不过,门面可真是小得惊人,勉强的说,比我们的旅游巴士宽少许罢了,而静雯和静宜工作的饭店,门面恐怕已有八辆巴士的长度,真不敢想像她二人心目中,对此饭店会有何评价。
卿仪的秘书带我们走进饭店,接着让我们坐在大厅等候,她二人到柜台为我们办理入住登记手续。
卿仪说:“主人,不好意思,之前以为会停留在曼谷,没想到会移师到此地,所以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不过,这里的顶楼已经包下半层,不必担心没有房间。”
我好奇的问卿仪说:“奇怪?你说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为何又能保证顶楼已经包下半层呢?”
卿仪解释说:“主人,昨晚我虽是让梁二经理途中离去,但却要他透过电话为我们订下这里的房间。现在房间的问题是解决了,但这里并没有我们集团的分公司,身边两位助手又不熟悉当地的环境,梁二经理除了上网找到饭店资料之外,同样不熟悉这里的一切,我担心不知该如何安排。”
雨艳笑着说:“卿仪,放心好了,学过巫术降头术的人,必会熟悉这一带,你忘了除了梁二经理之外,还有我和火狐二人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明白了!雨艳,你挑选此地的原因,除了令也篷难以找到我们之外,还想让我见识更多降头师的本领,和寻找巫爷的下落,对吗?”
雨艳回答说:“主人,前面您全都猜中,后面寻找巫爷可猜错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巫爷在什么地方,况且我相信谁也无法找到他,除非他想给您找着,所以到什么地方寻找不是问题,问题是要找到适合修练巫术的地方,那才是最重要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猛然点头的说:“对!对呀!对极了!虽然现在摆明是我在寻找巫爷,其实是让巫爷找我,能够让他主动找我的原因,就是要有一块适合修练降术的地方,寻找地方等于寻找他老人家,寻找他老人家等于寻找地方!”
电媚拍掌叫好的说:“雨艳,你真是诸葛亮再世,张良再版呀!”
火狐沾沾自喜的说:“我一早便说过,三妹雨艳比我强很多,尤其是智慧方面,更是无法与她相比。实话说,当日我陪主人下山,心里最担心就是少了一个军师,毕竟我的智慧很有限,单是靠我一个人,实难以找到四使者,更没信心能实现巫爷的心愿,直到雨艳的出现,我只能说对巫爷的安排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雨艳说:“主人,其实我要求您老远跑来这里,其中还有一个目的。”
我不解一问的说:“什么目的?”
雨艳说:“主人,您可曾留意二姐原本妥协离去,后来,突如其来向昭必骨发出那致命一击吗?”
火狐说:“留意?留意什么?”
我想了一想说:“我有留意火狐的一举一动,当时即刻上前助阵,不知我忽略了什么呢?”
火狐急躁的说:“三妹,留意什么呀?我是当事人也不知道,主人怎么会知道呢?你到底留意到什么,直接说出来,别卖关子了呀!”
雨艳说:“二姐,并不是我卖关子,只是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意见,所以先询问主人和大家的意见。”
电媚说:“雨艳,直说吧,如果我们有留意到什么,已经回答你了,快说吧!”
雨艳说:“大家可曾留意,火狐突如其来攻向昭必骨致命的那一击,他的表情除了惊讶之外,眼神却很镇定张望着火狐,不曾闪过惊慌的目光,这里头已告知我们,他表面的惊慌是装出来,其实他根本没有把火狐的攻击放在眼里,还有他那种眼神是否和也篷很相似,不知大家同意我说的话吗?”
大家听雨艳这么一说,不禁垂头苦思她说的话。
火狐越想越激动,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逐渐浮现出来说:“嗯,三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一点,他见识过我双掌打在保镖身上的情形,照道理应该会双腿发软,或应该有惊慌的身体语言,可是他的反应却很不正常,但又好像很正常……”
风姿说:“不正常等于正常,正常等于不正常,当正常和不正常同一个时候出现,等于是在掩饰某部分的真相,这也说明肉眼所见,绝对不是真实的一面。”
我同意火狐和风姿的分析,随着点头说道:“没错,当时我急着上前迎救火狐,所以忽略对昭必骨的观察,实在大意!”
雷情说道:“雨艳姐的分析很有道理,当时我虽是无法上前帮忙,但也曾细心留意昭必骨的举动,发觉他完全没有担忧,似乎很有信心僧人会出手相助,并且肯定能打败火狐姐,凭这点证明他并非等闲之辈,还是个绝顶聪明之人。”
火狐问我说:“对了,主人,蛇灵怎么样了……”
我正想回答之际,发现张秘书走了过来,于是说:“卿仪的秘书走过来了,我们还是到房间后再谈吧……”
卿仪的秘书和助手,拿着房间电脑匙走了过来说:“房间手续已经办好,大家可以到房间,饭店会将我们的行李送上房间。”
电媚说:“谢谢!麻烦你了!”
张小仪秘书回答说:“不麻烦,应该的。”
我好奇的问秘书说:“张小姐,刚才你们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不知是用什么语言和饭店的职员交谈呢?”
张秘书说:“英语,怎么了?”
我笑了一笑说:“哦!英语!这就奇怪了,我们这里有本土的泰国人,她们精通泰语和泰文,更有饭店资深的行政人员,为何却让两位外行的人办理呢?有趣!”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哎呀!对呀!两位妹妹,这里已是泰国,是我们的国家,我们已回到土生土长的地方,应该由我们办理才是呀!真是抱歉!怠慢了……”
雨艳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哈哈!若不是主人说起,我差点忘了这一点,即使不是代办事件,起码也要当翻译员吧,对吗?”
火狐感叹的说:“哎!我可没有回到家的感觉,也许我痛恨这里吧……”
电媚转移话题说:“大家昨晚都没有睡好,加上又刚抵达,思绪难免会引起混乱……”
我说:“嗯,走吧!我们到房间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