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胡乱说话,我怎么敛怨求媚了?试问教内有谁不知道为教主赚最多钱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于教派,绝无二心!收回你的劝说,我并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别造谣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棺鸡脸色一变,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露出狞恶的表情说:“我就想看看你怎么不好欺负?受死吧!”
不妙!棺鸡和艳妇动起手来,肯定不会以死相拼,顶多点到为止,如果想炒出一碟笼里鸡好菜,必须事先调味,煮熟后再调就有缺鲜味,态度也不够认真。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勿中妇人之心的毒,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获全胜才是最厉害的兵法,看我的!”
棺鸡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大声试探说:“你还是走吧!我虽是不知道棺鸡能否杀掉你,但我可以肯定你是杀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烦呢?况且在这里生事,你所谓的教主、老板娘的教主夫人,两人都会对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呀!”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也罢!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于善后。”
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深感意外和不满。
我补上一句对艳妇说:“怎么还不后退一步?看来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鸡,倘若真想动手,又有胆量敢挑战他的话,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丢人现眼。”
艳妇很不满说:“俊小子,你我当日相见,本应好好的,我也应你的要求,放过醉汉一马,为何转眼间你就对我充满恶意,我伤害过你吗?”
我摆出一脸正气说:“不!人与人相处之道,痛恨算是较深的一种感情,反感却是感情归于零点的表现,你对我施加的毒手,我只会怨恨,你不找我,我也会上门找你,相反我对你反感,自然不想见你一面。”
艳妇讥讽说:“原来好心做坏事,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好让你上门找我才对!”
我解释说:“不!错了!你不该对弱质老妇下毒手,导致她死前受尽折磨,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虽一身富贵,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财富,全是利用卑鄙手段,从无助的女子身上取夺而来,这不是反感是什么呢?”
艳妇愤怒地说:“我对你处处相让,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我大胆地说:“我刚才说过,反感有将感情归于零点的力量,在此我多补充一句,棺鸡嫌你臭,那是他没真正瞧清楚你罢了,但我见识过你恶毒的手段,觉得你很丑,岁月摧人老,最后你只会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试问怎能不反感呢?”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小子,说得好!够胆量!我棺鸡喜欢你,认定你是好朋友,有什么想骂的就尽管骂吧,我在背后挺你!”
艳妇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你……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声对艳妇说:“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脚,嘲笑棺鸡,取回面子,然后离去就是。”
艳妇愣了一愣,瞪着我无动于衷。
我嘲笑说:“棺鸡!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就大声的骂一句,又丑又臭的老女人!”
突然,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怒踢一脚。
艳妇摆出一脸嚣张的样子,趾气高扬地说:“臭小子!这脚是教训你对我不尊重的惩罚,我想看看有谁敢保护你,更想见识一下有谁敢挺我要对付的人,是你棺鸡吗?”
棺鸡冲动地扑至艳妇身前,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立即阻止棺鸡,并在他耳边说:“最毒妇人心,万万不要中计,不值得……不值得呀!”
棺鸡扶着我,很无奈地说:“阿沙、阿姣扶着他!”
艳妇松了一口气,理气直壮说:“怎么,不动手了吗?那我可走了,哼!还说挺他什么的,留口气多奸几个女人吧!寄生虫!我们走!”
我拉着棺鸡细声地说:“忍……不要为我干糊涂事……”
“小子!下次见到你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我们走!”
艳妇说完后,转身离去前对我流露出怪异的眼神,我不知这是关怀答谢,还是有愧于我的表情,只知道她踢我这一脚,劲势是有,力度欠奉。
艳妇走后,棺鸡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她们二人紧贴着我,使得我左右侧胸享受着她们俩乳球的贴摩,双手则抚摸着二人的粉滑玉肩,刹那间,阵阵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窝。然而,在两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下,jī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
棺鸡大声说:“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来,这一餐我要招待这位好朋友,放心,我会付帐的!快给老子端上来呀!快点呀!”
旅店员工个个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闺娘讥笑地说:“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你们照办就是,尽管多拿一些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千万不要替他省钱,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棺鸡欣喜若狂地说:“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给虎爷赚,而是讨虎嫂开心罢了,哈哈!拍照!多拍几张!我今天好高兴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后堂去,我伸了伸懒腰说要去小便,溜到后堂见佳人。
走到没人的后堂上,老板娘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摆在裤裆勃起的jī巴上说:“爱人!我受不住你诱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抛出诱媚的目光说:“哇!胀得那么大!你呀!就是没一点正经,刚才明明看着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还好意思说我什么媚眼,真有你的!”
我狡诈地说:“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呀!”
老板娘缩起手说:“言归正传,刚才为何阻止鸡蛇混战?鶸蚌相争,不是对我们更有利吗?”
我不同意地说:“不!鸡蛇即使开战,也只会点到为止,绝不会拼个你死我活,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渔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争取成为双方的好友,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二来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时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获。”
老阁娘想了一想说:“嗯,这点我倒是没想过……”
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笈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没理由两个都死?哇!原来教主夫人赐我手枪和权力,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她太厉害……也太可怕了!”
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 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老板娘明白地说:“哦!原来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东,从未相聚一堂的原因,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会斗得赢教主也篷?这未免庸人自扰了……”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前是斗不赢,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脱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
“没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厉害!赏你的!”
老板娘嫣然一笑,并送上一吻。
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jī巴一下说:“你这个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经,我不是那么专制,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这样吧,我收回以前的约束,改成在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约,这样行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
老阁娘捧腹大笑说:“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不过,你将我和你的七位爱妻排列一块,我心里满高兴的。”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
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记得多拍几张艳照给我看,还有保重身体和勤练功,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是没有人想象得到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说:“虎魔星讲的呀!他们两人是死对头,棺鸡一直想得到我,但碍于不敢违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发,也许他们俩是天敌吧!至于蛇魔星则经常与他抢女人,尤其是处女抢得更为激烈,主要想卖个好价替教主赚钱,所以两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
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练功。”
我开始有些明白说:“哦!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的口红。”
我抹下脸上的口红印在手里,接着用舌头舔着说:“真不舍得抹掉它……”
老板娘激动地说:“你……逗死我了……忍不住……来一个……”
突然,老阁娘将樱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疯狂索吻,挑弄我的舌头,胸前的一对弹乳一浪接一浪,汹涌而至,紧贴而疯狂的揉搓,玉指摸进我的裤内,送上火辣辣的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