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假阳jù插入的撕裂之痛,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
棺鸡神气地说:“没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梦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说白话,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个个脸上流露亢奋的表情,双眼充满迷幻的目光,纷纷向往着体内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荡漾之余温,我没说错吧?”
不是棺鸡的提醒,我还没留意相片的内容,仔细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我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天呀!怎么相中人不是断脚,就是断手,还有几个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嘴里含着眼珠子,却流露亢奋的表情,但她的眼睛还流着鲜血,难道不痛吗?另一个身上怎么只有一个乳房,而另一边没乳房的部位仍流着血,同样也不痛吗?”
最不可思议是一名孕妇,肚子恐怕有八个月以上,两片大乳晕黑沉沉的,她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绑,下体插着一根比大象的脚还要粗大的假阳jù,屁眼则插着大半罐可乐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还要多,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当然也没有出现求饶的表情。
另外,难以理解的是,看过数张性虐待相片后,内心本来的愤怒,不知何时已被兴奋所取代,jī巴也冲动得勃起。
这时候,阿沙把家具店取来的冰冻啤酒递上,当我接下啤酒之际,勃起的jī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来的惊讶目光,迅速从我脸上移至下体,随即脸泛难以置信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忙无措。
面对表情木讷的阿沙,令我尴尬中更为羞愧,仓促之间,想不出如何应对。
唉!一直挂着仁义二字在嘴边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面前,斩钉截铁誓要将她们俩救出火海。岂料,在酷虐相片面前,却色心大动,且将硬邦邦的jī巴挥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吓得她急于拉下短裙,狼狈不堪。
惭愧的我低着头,不敢正视阿沙,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迎眼正是一对丰满雪白的欲乳,无独有偶,低胸领口的缝隙,腾出大半个汤碗形的雪白乳肌,诱惑性感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面对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尴尬也有滚烫的一面。
棺鸡大声邀饮说:“来!喝酒!”
对!此刻只有冰冻的啤酒,方能将我体内的欲火扑熄!
这回我比棺鸡厉害,一口气灌下整瓶啤酒,棺鸡向我竖起了大姆指。
突然,听到阿沙“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奇的我随即望了她一眼,察觉她乌溜溜的眼珠子窥视着我下体撑起的帐篷,令我既尴尬又脸烫,眼下除了用手遮掩jī巴的丑态外,也别无他法。
幸好,在这尴尬的一刻,棺鸡掏出大丈夫本色,将整瓶啤酒一干而尽,他这分气概,除了令我增添几分好感外,亦驱散尴尬的气氛。
阿姣端着两瓶威士忌,和盛装冰块的小木桶,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棺鸡吩咐阿姣说:“来!我们喝点硬的!白兰地加威士忌!快去!”
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帮阿姣的忙。
棺鸡大声说:“阿沙!让阿姣自个忙就行了!今天我们有贵客到访,怎能没有警官、军官前来迎接,快去通知痴痴和宝宝,快去……”
“是!”
阿沙应了一声之后,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间。我不是怀疑棺鸡的实力,但他怎么可能可以随时随地把警官、军官请来,而且还是派一个普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这是巴丹尼较偏远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走出走进的吧?
阿姣把两种烈酒调匀好之后,为我和棺鸡斟上,也为自己和阿沙备上一杯,另外还多斟了两杯,想必是给所谓的军警官吧!
棺鸡邀我举杯畅饮说:“你算是头一位被我邀请到房间的客人,称你为贵客一点也不过分。再者,听虎嫂说你是懂得饮酒之人,所以啤酒不适合这种场合,应改以这类烈酒才是对味,但你可以放心,我这里的酒不会有假,来!干杯!”
我揶揄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谓的军警官,属真属假呢?”
棺鸡狂笑一声说:“哈哈!真假并不重要,享受过程才是当前之事呀!”
虽不知道棺鸡说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面,但听起来却有够吸引人的,故此,我不再多问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气干完。
当两种酒一块进入肚里,在不同酒性的猛烈冲击下,我忍不住打了一声嗝,恰恰应了常人所说“交杯易投,交酒难下”这句话。
棺鸡再把酒斟上说:“逢人且说三分话,酒己举杯凑对数,来!”
我瞪向棺鸡一眼说:“你行!我酒量或许没你好,但酒胆肯定不比你小!干!”
棺鸡摆明在试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难应付,何况还一肚子啤酒,不过,我酒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胆绝不可比他小,然而,这杯干完之后,第三杯又递到面前。
这时候,我才想起“酒己举杯凑对数”的意思,主要是说酒知己相遇,举杯邀饮礼尚往来之意,等于对方敬我一杯,我必须回敬对方一杯,这套饮酒礼仪,皆是考验酒量和酒胆,没有这分能耐,万勿举杯,称作酒知己。眼下在座三个人,等于要连饮三杯,侥幸的是,阿沙和另两位达官未到,要不然就要连饮六杯了。棺鸡命令道:“姣!去弄点肉片来佐酒!快!”
畜牲就是畜牲!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选用肉类,不是我有意诋毁,事实胜于雄辩。
我连饮三杯下肚后,一道灼热之气从食道烧至喉咙,使我不得不口含冰块消热。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房门者正是阿沙,随她身后走进来的两位军官,可当场吓了我一跳!不!严格上来说,这两位军官不算是完全的吓到我,应该说是一半惊吓、一半惊喜,方才合理,另外,也不能用走来形容,应改用爬字较为正确。我错愕地说:“怎么……”
没错!阿沙手里确实捉着两条红色的绳索,拖着一位身穿警官制服的女子,和一位身穿军官制服的女子,两人双双跪在地上爬进房间。两位在地上爬的女子,年龄约二十岁至二十三岁之间,二人身上分别穿着军、警制服的上衣,腰下却是赤裸裸,一丝不挂,除了瞧见纤细腰肢之外,浑实丰腴的弹臀,和腿间黑茸茸的阴毛,亦清晰可见。
阿沙似乎得到棺鸡的同意,牵着两位在地上爬行的性感女子,很有次序且低着头,以整齐的节奏感,左一下、右一下,慢慢爬进来。
两位女子爬到我们的面前后,眼看地面,低声说:“主人万福!”
棺鸡说:“把脸抬起来,向我们的贵客敬酒问好,同时介绍自己吧!”
身穿警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痴痴,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
身穿军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宝宝,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
原来逃得了和尚,却逃不了庙宇,少喝的三杯,始终需要偿还。
喝完之后,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痴痴和宝宝光溜溜的赤裸下体,引得我全身发热,感到有些醉意。
望着两位女子,我发现她们俩皆是性感的美人,痴痴方形脸孔,高挺尖峰的鼻子,眉如弯月,眼似明星,凄楚的表情中,却流露一股冷傲之气须。胄胄豸形脸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远山微蹙,端庄莹静,流露一身烂雅娇柔之气质。
刹那间,我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应否叫痴痴和宝宝起身?还是任由她们俩像狗一般,继续伏在地上趴着?真是拿不定主意。
阿姣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无意间,帮我应付这个不知所措的局面,她手端一盘生肉,接着放在茶几上,便退到一旁站着。
我望向阿姣心里想追问,是否仍欠一个火锅、筷子之类的餐具呢?幸好没有发问,要不然又被棺鸡糗死一顿,因为他毫不犹豫的用手拿起生肉,便往嘴里送,而且嚼得津津有味。
棺鸡对我说:“你怎么不试试,生肉加上匀和的白兰地威士忌,别有一番风味。”
阿沙过来为棺鸡斟酒,并低声对我说:“这类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正的味道,美味可口!况且有烈酒下肚,绝不碍事,大可放心享用。”
我立即拿起一片生肉说:“我当然知道二看便知道是上佳牛肉称之霜降,倘若不是生吃,难不成摆进锅里煮吗?我可不是土包子哦……”
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问题不大,顶多少吃就是,于是我勉强将生肉摆进嘴里,发现阿沙说得没错,确实美味可口,肉质滑润无比,鲜甜的肉味,加上丰而不腻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忌的酸、白兰地的辛,咬在嘴里,果真另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