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值钱。”棒槌子伸手拍了一下死狗的脑袋,凶狠道。
“你这个死塞锅头,翻天了哈,竟然敢打爷爷我。”死狗不满棒槌子对自己动手,骂道。
“闭嘴吧你,明日这船就会靠近码头,那是我们的第一次机会,这一路上有三个码头,错过明日,等下一次就是六七天后了,你给老子悠着点儿。”
棒槌子又敲了几下死狗的脑袋,颇有不过瘾的感觉。
“是是是,别打了行不行(皿#)。”
死狗有些生气,这棒槌子仗着自己长的高大,时常敲他脑袋,是个人也生气好伐?气炸了。
“夫子有没有告诉你神童考核的内容,会考些什么呢?”
“夫子并未说。”云及道。
“如此,等至上京,再问问苏大人吧。”
“嗯嗯。”云及又低头看书。
黎清从书箱中抽出一本《道德经》,比起儒家,黎清更喜欢道家思想。顺其自然,用心观察天地。
船就这样向它的目的地行进,两日之后,抵达了第一个停靠码头。这次停靠是为了物资补给,以及一些货物的卸载,故而会停下两个时辰。
按照之前所想的,黎清打算下船去买些经得住存放的吃食,她想了想,还是将云及留在了船上,独自一人下去。
“死狗,那个女人下去了,那么小孩儿一定是在船上,咱们先将小孩儿给悄悄绑了,大的那个先不管,等她自乱阵脚。”棒槌子盯着黎清进入人流的身影道。
“好咧!”
两人悄悄混入到云及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云及放下手中的书,心中疑惑,娘亲是忘记带钱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打开门,没见到黎清,只见到门前站了两个长的十分普通的男子。
“你们是谁?”
“小公子,我们是这船上的水手,临时下来做挑夫,方才你家长辈下了船遇到了一些事情走不开,叫你前去帮忙,她说你在这船上。”
“我娘?你们怎么会知道就是我了?”云及对这样漏洞百出的说辞压根儿就不相信。
“是你娘啊,她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裳,头上还戴了簪子,长的可美了。”死狗说着说着,疑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棒槌子,道:“难道真是我们找错了?”
“没有啊。”棒槌子答道。
云及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演戏,或许娘亲真的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呢?
“她在哪儿?”云及的语气似乎有些急促了。
两人见云及上钩了,立刻让出了一条路,道:“跟我们来,就在码头不远处的一家食肆。”
能选择在这个时候下船,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一口吃的么?这一点对于两个多年的老手来说,实在是不要太好猜。
有了食肆两个字,云及就更加相信这两人说的是真话了。娘亲确实说过她去买些食物的。
“不是说了不远处吗?如何能够走到这里?”云及边说边用眼睛的余光仔细观察周围,这里是条偏僻的小巷子,四周虽然喧闹,却没有人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