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了黎娘子啊。”一众街坊邻居开始议论起来,从林氏出门那一刻,便已经成了定局。姜家与承恩侯府有着莫大的联系,魏世子携夫人亲自来拜访足以说明这姜家不简单。
而且前面顾丞相家的大公子也来过。
这姜家到底是个什么人家呀?以前从未听过,突然就冒出来了。
“是啊是啊。”
“要不我们给她赔个不是?”
“怎么赔?”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静默无语。
黎清对于身后街坊的话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燕青给她带回来了昨晚夜探皇宫之后的结果。事实证明,皇帝是个实干派。
且说昨夜皇帝齐观亲眼见到了纸鹤变纸的画面之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知是惊惧还是惊喜了。
“小狗子。”
齐观没有直接拿起躺在桌上的纸张,而是招来近身内侍官苟银。
苟银小步趋走到齐观跟前,恭恭敬敬的问道:“官家,招奴才前来是要安寝了吗?”他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看着齐观皱着眉头,苟银心中也是没底。
这个时辰,皇帝批阅奏折喊他,不是愤怒了,就是要安寝了。要是有丝毫的差错,那可能会掉脑袋的。
“你去探探,今夜可是有人闯入,大内是否在岗?”
“是,老奴这就去办?”有人闯入?难道方才陛下遭到了贼人袭击?可是这大殿内一点儿响动也没有啊。陛下还安然的坐在书桌前呢。
齐观等苟银出去之后,才拾起桌上的纸张,将其拿到灯光下观看。
那银色的字在黄色的灯光下反射出异样的光芒,只见上面写着:“云深不知处,及入上京城,三年还尚早,不急智令昏,三月羞与试,花枝不争春。”
一共有四张纸,前面三张上面各写了两句诗,最后一张纸上只有两个字:“天意。”
从前面的诗只能看出是想要他阻止些什么东西,亦或者是阻止人做某事。后面“天意”两个字就耐人寻味了。
正当齐观有些焦头烂额的时候,苟银回来了,他急急忙忙的跑到齐观面前:“回禀官家,今夜并未发现异常,大内高手都在岗,一只苍蝇都没放过,官家方才让老奴去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来看看这个,上面写的东西是什么意思,还有这纸张的出处。”齐观将手中的纸放到桌上。
苟银苟着身子,拿起桌上的纸,仔细看了之后答道:“这……似乎是藏头诗,但又不全是,老奴才疏学浅,只能看出一点东西来。”苟银将纸双手呈给齐观,接着说道:“这诗中写道三年尚早,意为不急,不争春,似乎是在让官家收回什么,亦或者是阻止什么,还有开头似乎是表达他们急急的进入上京,不过却不是用的急字,反而用了别的字代替,结合第一句,好像就是藏头了,藏了一个人名,至于这纸张,老奴觉得对方是不想让官家知晓,所以揉皱了还浸过水,一点儿原样也不见,材质也是天齐通用材质,实在不知出自何处。”
难道官家又忍不住出去私会了美人,结果人家年纪太小,不适合入宫伺候,所以才写了这信件,让官家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