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云及嚼着饼,一时之间卡壳了。
#娘亲说的很有道理怎么破#
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吃软饭,可是现实就是要逼迫他啃老。
云及不得不再一次向现实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对了,我也有一件事和你说。”黎清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扇子,道:“你外祖那边昨日和今日都来过,很不幸你不在,所以没看到好戏。”
“他们是不是来抢娘亲的?”
黎清话音刚落,云及愤然起身,一脸紧张。
“我这不是安好无损在你面前吗?别激动,听我讲完。”黎清暗呼一口气,道。
看来当年的事给云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自己对于云及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她觉得她也没干啥呀!
云及可千万不要成为妈宝男啊。她这个做娘的可是无辜的!
“都是小事,依照现在你娘的地位,他们怎么还敢公然抢人?只不过打打秋风,要我多关照关照你舅舅罢了。”黎清说的云淡风轻。
云及松了口气,紧张感也少了不少。
“要说关照,也轮不到娘亲来,以后我来就行了,只要娘不会觉得心痛。”云及眸底闪过一丝暗流。
谁也别想抢走他娘!这个世界也没人配得上他阿娘!除了他爹。
“我为啥心痛?”黎清不明所以。
“我这不是怕娘亲见不得外祖家受苦嘛!”
黎清恍然明白了云及的意思,立即说道:“顺其自然吧,别主动攻击,不然不管是心里之罪,还是明面上的罪孽都得由你自己承担。”
“嗯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云及答道。
云及还是每日国子监走一趟,然后抽空送点好吃的去别院,也不与师兄们多交流,毕竟都忙着备考。
然后就是归家。
黎清没事儿时,便和姜氏出去走走。现在出门都是挑那种有巡逻队的绝对安全之地。再也不去什么外地商户云集的小巷子了。
转眼就是清明节后。今年清明节还是没逃脱下雨定律,所以节后也是阴云笼罩,阳光稀疏。
姜氏和黎清坐在芋头酒楼里悠哉悠哉的喝茶听书。
“你们听说了吗?”
“说什么?”
“我也是偷偷看到我家官人邸报上所说的,是有人在樊楼作诗,被监察史一纸上书,说是暗中讽刺当朝,现在好多人被牵连进去了,幸亏我家官人官儿小,平时没什么存在感,不然这次多半也凶多吉少哇。”几个妇人聚在芋头食肆的二楼说着些黎清感兴趣的话。
这不就是文字狱吗?
“听说有两个文渊阁大学士,还有谏议大夫,国子祭酒,哎呀,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官家这次动了大怒,虽说刑不上大夫,但进去是避免不了的。”
牵动了这么多人?
怕是伤筋动骨了。
黎清对正在兴致勃勃听着说书的姜氏道:“娘,我突然想起有事儿还没处理完,您先玩儿着,吃了饭再回来,我让三娘留在这儿陪你。”
姜氏见黎清一副颇为焦急的模样,挥手示意她去,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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