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方恒上前说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陛下此乃我表兄谢仁骰,由于马家二公子突发疾,我表兄谢仁骰来京投靠,他会打马球,就让他顶替了马家二公子的位子。”
齐观看向宋仁骰,宋仁骰下意识的点点头道:“没错,陛下我叫谢仁骰。”
黎清观察着马球赛这十九人,其余人都低头不敢说话,唯独这个谢方恒还有他表兄像个愣头青。
黎清站出来对齐观礼道:“陛下,这针一定出自赛场上的人,而这马是被针所伤,大家都知道,马发疯人极有可能没命,这是何等的恶毒才下此毒手,陛下定要彻查,寻到凶手。”
“陛下,我家苍玉才十四,我寻思着他也没招谁惹谁,怎么就被人这般欺负?老顾家从不与人结仇的。”秦老夫人坐在顾苍玉身后,诉说着她的不满。
现在案情陷入了僵局,没人承认,更没有人看到,也就无从下手。
必须要在当堂把凶手揪出来,不然难泄她心头之恨。黎清用另外一块手帕包起一根针,拿在手里端详,道:“哎呀,你们看这针上的刻制的花纹,可真美轮美奂,竟比那花瓶上描绘的还美。”
齐观默许了里的进一步动作,他倒是想看看黎清接下来如何揪出那凶手。
其实凶手早已经露了马脚,可惜他们身在其中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殊不知这是当年他们玩儿剩下的。
苟银看着齐观对黎清的纵容,不由得捏了把汗。
齐观是上一届宫斗的胜利者,他是协助者,经验虽不如齐观,但这点小伎俩在他眼皮子底下,根本藏不住,谁是凶手,他亦看出来了。可惜了,可惜了!好好的人,何必走邪门歪道呢?
其实场上好多人都是静静的看着这场表演,他们不声张,只是静静的吃瓜。
当然也有的是真不知道。
“不知陛下可寻得到认识此花纹的人?”黎清问道。
齐观看了苟银一眼,苟银立刻会意,转身进了后屋,片刻之后就有个老头子被领了来。
“老臣拜见陛下!”
“刑部侍郎平身,看看那针出自何处?”
“是。”刑部侍郎接过黎清手上的针,仔细端详了起来。
宋仁骰立刻如惊弓之鸟,却又是被定住的那种,他生平第一次出现无力感。
早知道就不接这一单了。
可是已经晚了。
“这……这是江湖杀手宋仁骰所使用的银月寒芒针,传说宋仁骰善于使针,杀人于无形,朝廷正在全力搜捕此人,此人竟然出现在此处!实在匪夷所思。”刑部侍郎百思不得其解。
“诶,这位谢仁骰,宋仁骰和你都有个仁骰,不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呀?”黎清迅速用手帕盖住宋仁骰的手腕儿,开启力大无穷buff,将他拉至“舞台”中央。
宋仁骰不知一个女人还能有这般力气,看样子自己真的已经暴露了。宋仁骰就这么被置于大众目光底下。
“陛……陛下,草民谢仁骰,不知那宋仁骰是何人,我与他不过巧合罢了。”宋仁骰砰的跪在地上,热泪盈眶。“求陛下明察秋毫!”
“谢仁骰是吧,你家还有其他人吗?”齐观问。
“没……没没了!”